我说话的时候,竟还带着笑呢。”
旁边的侍女槿连连点头:“就是,就是,昨天大人还冷不丁地赏了我,说我伺候用心,可是以前大人是最讨厌我和棠姐姐在夫人面前晃的呀。”
棠挠了挠头,不甚明白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赏了我和槿,不过棠觉得,为了府里上下的安宁,夫人以后真不应该和大人吵架了。”
我:“……”
难得一向不怎么机灵的棠能说出这么一句有哲理性的话,荷和槿都不禁心有戚戚焉地点头。
我微微苦笑,是我要吵的么,是我能够决定的么?
这病来得凶猛,去得磨蹭,拖拖拉拉半个月还不见痊愈。
我想起叔姬的嘱托,心怀黯然,恐怕以后真的不能再和她见面了,但没有一句回复却不是我的风格。我提起笔来,欲写一封信给她,可力虚手颤之下,竟无法完整地写好一片竹简,加之一连串的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