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缠绵,却因为埙的特质,依然不脱苍凉底色。
我微微垂下眼睫,沉浸其中,渐至忘我。
“如何?”一曲毕,他问,眸中依稀闪过期待的神色。
这是“求表扬”的节奏?
我不禁笑了:“夫君吹的埙自然是好的。”伸手接过他手中的埙,低唇凑上,按住埙孔,那副沉醉吹奏的架势倒是十足十的,惜乎没有声音。
他在旁边看着,忽然覆住我的手,把我的手包在他的掌中,取下我手中的埙。
“?”我诧异地抬眼看他。
“婧不必学吹埙,以后由煜吹给你听。”
我:“……”
“不但埙,还有箫、笙但凡能吹的东西,婧都不要去吹。”
我:“?”
“婧只要记住,以后能亲吻的,只有煜一个。”
我:“!”
男人的思维,你永远不要指望能理解。
景煜单手抬起我的下巴,凝视我的眼睛:“婧有意见?”
我:“不,我只是在想,夫君更喜欢我亲吻哪里?”
他的目光闪动了一下,缓缓移向我的唇,渐渐热切。
我咳了一声,佯装淡定地起身离开,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无声的目光灼热暗沉。
四面竹帘依次落下,营造出一方幽闭的世界,却能清晰地听得到外面的鸟语相和,春情融融。
其实说起来,景大夫和那些鸟儿也没什么不同,都会用一种优美婉转的声音,勾搭配偶。
☆、绑架
65
大白天风流花园这种事,不知道是我堕落了,还是景大夫堕落了。
有时候我会想,自己被如此妥帖地照顾着,病却好得这样慢,是不是就因为景大夫太勤奋的缘故?当然事情的起始总是我先招惹他,然后再被他反过来狠狠招惹。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大约如是。
三月的春光华彩盛放,如一幅盛世画卷。而我的心思便在这春光花影里,秘密地绽开无数无法言说的暗蕊。
我想有个孩子,真的好想,为我,也为他。
虽然他从未提过子嗣的事,可他如此年纪却还膝下孤凉,这让我觉得很难过也很内疚。
这个世上的女人,有的很容易受孕,有的则正好相反,而我,大约就属于后者。
有时候想想,他那般冷淡的性子,却喜欢那般热情的事情,焉知不是为了子嗣的事?
是以,我从不拒绝,无论何时何地,因为情,也因为此。
府中断断续续地开始有匠人之类的人出现,渐渐地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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