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讯号,它说明这个吴国新君绝非一般,他不像他的先辈们那样把目光拘于南方一隅,而是投向更广阔的兵家所争之地,其眼界之开阔,心志之广大,不可估量。
而晋君以同姓之谊邀吴君前来观看车战,此举不可谓不英明,既向吴国表示了友好之意,又向该国展现了实力,两国结好,吴国就在楚国边上,不正好对楚国形成合围之势?
晋君的称霸之心真是愈演愈烈昭然若揭了。
那有这样心思的晋君应该会与楚国一战吧,那时,他的复仇心愿或许就能达成……
风雪飘摇的午后,我坐在窗前,望着窗外茫茫苍苍的一片素白,漫无边际地想。
胎儿已有三个多月,但因为景煜素来不好占卜之说,所以并没有像萧泽当初那样找一个卜人对我怀孕的事做占卜,而我也自然无从猜测腹中孩儿是男是女。
雪花飞扬,清凉遍地,我执着书卷神思杳渺,神情怅惘。
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以前怀曼儿的时候,我最厌有人管束,天天不是想做这个就是想做那个,而今自由了,没人管了,却什么也不想做了,镇日里只是呆坐。
是因为年纪大的缘故吗?我自嘲地想。
缓缓望向室内,布置温馨的格局,却无端地让人觉得……少了一缕梅花香。
荷见我神色怅怅,眨了眨眼睛道:“其实,奴婢倒有个法子卜一卜小公子的性别。”
我:“……”
难道你都没有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还有,身边的侍女比孩子的亲爹亲娘还关心孩子的性别是怎么回事?
荷神秘道:“就是找一个和孩子有血亲关系的人测一测他的……”
话还未说完,眼往外一瞟,连忙道:“哎呀,来啦,夫人,奴婢这就去……”
话未落,人已消失在门口。
我:“……”
不明所以地向外一瞄,便见内院门口处荷正拦住一个年轻男子搭话,四周白茫茫的雪地里,唯有她像只彩鸡一般,热情地指手画脚。
男子只是神色冷淡地听着,从头到尾连姿势都未曾变过,间或向这边扫过来一眼,那目光比雪域冰山还要高傲寒冷。
即使只见过一面,我也不难猜测景煜的这位侄子对我的成见和观感,所以,平日里我从不摆出长辈的架子去问候关怀,也从不要求他来请安问好。
彼此都假装生活里没有这个人,似乎唯有如此,才能避开那一段惨烈的事实。
荷带着男子走到门外。
男子冰冷的声音中夹着一丝恼怒和不耐:“你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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