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这人关注的重点究竟在哪里?
别人都说和一点就透的聪明人说话很省心很痛快,可是和不点就透的人说话呢?现实,真让人抓狂啊!
景煜继续道:“虽然听上去颇有建树,但他并未亲身实践过,连自己的妻儿都护不住,更别说……”
我心中蓦然一搐,那仿若荆棘的话语猝不及防地钩出鲜血淋漓的过往,我不自觉地紧紧按住他的手,阻止他再讲下去,几乎无法保持自己平稳和缓的语气:“不要这样,他。。。。。。不是你的敌人,以前,你随桐子去萧国时,不是还说想见他么?”
景煜慢笑:“见他,我想见的是他吗?”漆黑如墨的眼睛盯着我,却殊无笑意,“至于敌人,说起来当初真是曾为敌人......”
我的眉蹙得紧紧的,盯了他一会儿,然后直接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我决定,自此以后,我只惯孩子,不惯丈夫。
为了表达我的愤怒之意,我还派人送了一根荆条给他,并附带传话:夫君妄言惹恼夫人,后果严重,速于晚间来夫人床前袒胸露乳负荆请罪,或可解夫人怒火于一二……
可当晚间景大夫真的用那副好身材对着我貌似平静地请我好好□□时,我却不争气地脸红了,躲避着他的目光闪闪烁烁道:“……你这么……不怕着凉吗?”
景煜的声音不急不缓地传入耳畔:“夫人的话中又是袒又是露又是床的,难道不是这个意思?”
“……”我的脸更红了。
被翻红浪间,我望着帐顶摇曳成一片的光影,神智迷离地想:“到底是谁在□□谁呀?”
吴国之行原本定在二月底,但一月份还没过完,景煜便决定启程。原因是,我那才四个月的肚子看上去有五六个月大,样子十分唬人,照这个势头发展下去,再过一两个月,我就真的不得不留在晋国待产了,是以景煜才决定把日期提前。
虽已入春,北国的天气却依旧停留在寒冬时,触目所及,四野茫茫,草木枯零,景象十分惨淡。
为了出行,我的车子做了精心的改造,虽然宽大,但车壁厚实,四周挂了棉帘,车内放了炭炉,一点也不寒冷。而且,车轮也不知包了什么,坐起来也不像一般的车子那样颠簸。
但饶是如此,一天下来,对一个孕妇而言,也着实够呛。
有时候我会想,这样颠来颠来,会不会直接省略了在产床上死去活来用劲的过程把孩子颠出来?
所以,每走一步,我都小心翼翼地护着肚子,像护着一个又圆又大的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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