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流动,在介于昏迷与清醒之间,就感觉一只手对自己上下其手,心有不悦,毫无意识地抓住了什么,说了什么,连自己也不清楚了。
醒来是路明晴,端着碗药,勺子里盛着汤水往自己面前送。好半天反应过来什么情况的洛飞鸟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惊得路明晴手一抖,勺里的药就这么洒在被单上,留了一块儿墨色。
路明晴放下勺子,一掌拍在洛飞鸟还没清醒的脑门上:“你小子是不是傻?这可是尸毒!就这么吸进去,命不要啦!”说着又是一掌,倒还真有她的风格。
洛飞鸟不怒反笑,道:“这不嫂子你医术了得嘛。”他环顾四周,问:“岑清酒呢?”
“死了死了,那小子死了。”路明晴一把把药碗塞到他怀里,起身收拾桌上摊开的药箱,“我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在帮你运气,只是那场面……”见她神色不对,洛飞鸟内心一惊,已经料到她会说什么了:“那场面还真是有够香艳的……啧啧……”
就见她幽幽回头一瞥,殊不知自己已经微红了面:“都是男人,那又何妨,这不是必须的嘛!”
玩笑归玩笑,路明晴正了色:“但你如今还活在这里跟我逗笑,酒儿占了莫大功劳。”她说着已经把药箱理了个齐全,“否则你这毒,我也无可解……”她又是一顿,好似下了什么决心一般:“你自己好自为之。”
这话听得洛飞鸟云里雾里,什么叫好自为之?说得这么严重,搞得跟自己马上要死了一样。
“他已经回去了,让我跟你说一声,这事儿太凶,别管了。”说完路明晴已经背上药箱,带上门出去了,连给他问话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