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手。心下一惊,竟是他?
在内心瞬间否认掉了。
“劳烦岑宗主挂念了,在下还活的好好的,让您失望了。”
一旁的何药温对于二人这种阴阳怪气的交流方式在这两日里已经见怪不怪了,但因为有出事的前科在,他也并不敢走,只立在旁边默默守着。
“今儿个岑宗主怎么有闲心上我这碧天峰来?要是没事儿就请先回吧,恕不远送。”洛飞鸟回身,从桌上的茶壶里想斟碗茶,结果倒了半天竟是个空壶,这么一愣,就着空气这么“喝”了下去。
一旁看得真切的何药温憋不住轻笑了出来,被洛飞鸟一眼瞪回去,转化成轻轻地咳。
岑清酒搞不明白这师徒二人在耍什么把戏,继而又问:“怎么活就是洛宗主您随意了。在下话还没说便要赶人走,这是否不大好。”像是全然没把他那送客的话放在心上一般,岑清酒还就这么坐在了桌边,看到洛飞鸟手上滴水未沾的茶杯,心中了然,暗笑,又问他:
“那事儿,还没问洛宗主想怎样吧?听说,洛宗主是还想回去帮西水畔吧?看来,是不打算把在下的劝告放眼中吧?”
他是指让路明晴带的那句话,让洛飞鸟莫要继续插手此事,危险。
“要去要去,怎么能不去呢?”洛飞鸟笑了,“若是岑宗主不乐意去,我也并没说要强求啊。”
“你!怎么说不听呢?你的毒......”岑清酒气得够呛,说漏了什么一般在语中戛然而止。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洛飞鸟眉头一皱,什么毒?
“没什么,不关你事。”
岑清酒劝告不能,转身欲走,身后洛飞鸟忽而一副灿烂到诡异的微笑,唤了一声“阿岑”。
这一声吓得岑清酒定在了原地,硬生生一个寒战。
小时候这样喊喊罢了,长大便开始习惯喊名字;突然这么喊,多半是有事。
“如何?”任谁听,都觉得这声音无比僵硬。
“问你个人。”洛飞鸟说,“阿温。”
这个名字,已经许久没有在他们耳边出现过了,凭着幼时的记忆,一直烙印在心头。
“怎么?现在提起是何意?”岑清酒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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