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至少也是为人知晓,并且还能或多或少有了解的。
可它们如今就被这样的世家所接手,修了这等邪术,同那些可怜的恶鬼一起在此封印,落得一身灰尘,失了原有的清亮剑芒。洛飞鸟抬手拭去那把“芝云剑”剑脊上的灰尘,将自己的脸映得清明。他叹了声,可惜啊可惜。
罗派如今落得如此,还被人设计陷害,真不知该怎么骂他罗尧瞬的蠢。这修法也不是他独创的,怪不得他;但这人是他求助的,还害得全宗受苦殒命。被人骗了还又重蹈覆辙,单听名声,便去求了自己并不了解的南山派;又晓得自己落霞东芝与山居南山齐名,一丝不肯怀疑什么便让自己帮忙。让如此天真容易相信别人的性子的人做家主,还真是让人担心起罗派的未来啊。
洛飞鸟与这人打了一段时间的交道,他对于此人印象越发不好。且不说在外名声如何,为人能力尚缺,胆小怕事,天真不懂心机,连最基本的看人的本事也无,自恋的态度他也见过了,却在比自己势力强劲的世家宗主面前毫不敢造次,唯唯诺诺。这个人身上集齐了洛飞鸟最不喜欢的几种性子,真是相当难得。
“这里的鬼和结界。”岑清酒低声对洛飞鸟说,“还有这些祭奠的贡品,都有一种微妙的平衡,现在被莫名破坏了,只有一种可能,肯定有人没有祭鬼。”
洛飞鸟也点点头,同意这种说法。
正要问罗尧瞬相关的事,就听罗尧瞬那边一拍额头:“我想到了!有一个人,有一个人!算算年岁,若是还活着,这两年也该成年了。”倒是惊了四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