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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处?”
“我们还在富阳,石安楼。”洛飞鸟知道,石安楼是这边最大的一家客栈。
洛飞鸟叹气。还想再问点别的,就见岑清酒回身:“莫要再废话了。”
收了洛飞鸟一个白眼,他直接无视:“我们要去查一查那个叫曾竹溪的人。在你昏迷期间我已经飞鸽传书去各地各世家问过了,皆是听闻有此人的作案消息,总觉这人图谋不轨。”
洛飞鸟“哦”了一声,问他:“我那些弟子呢?”
“先回去了。这次就我们两个人暗中查,别想了。你嫌弃我我还嫌弃你呢!”岑清酒一语道破天机,洛飞鸟张大了嘴,不知说什么,旋即又换了一副嫌恶的嘴脸,说“自己知道就好”。
洛飞鸟对于要单独和岑清酒出任务感到相当不爽快,他总觉得这人越长大越发婆婆mama,破规矩多得要死,脾气烂还天天讥讽他,死要面子活受罪,现在尽量是能避着他就避开。
跟他哥小时候一个德行。当年一言不合,自己上至飞禽下至走兽,远至先祖近至子孙,把他哥骂了一通,结果倒好,岑清酒上来就把他按在地上打,这俩人梁子就这么结起来的。洛飞鸟至今仍是不平,叫他二人多管闲事。想必岑清酒内心仍是觉得自己这人顽劣透了。
虽然知道都是靠着相互扶持着走到这一步的,但若是双方都有过河拆桥的想法,那也便别怪自己不仁不义。
终于是能够上路。岑清酒也不会那么残忍地对待自己,还是留了岑丹生和何药温变成四人行。却没成想这俩小子天天黏在一块儿,也不知都在聊些什么,小孩子家的乐趣,还是跟洛飞鸟岑清酒二人单独走没什么两样。这俩又天天互相不对付,局面就显得相当尴尬。
然后就有了“后面两个人聊得热火朝天前面两个静如寒窟”的可笑情形。
......
第一站他们要去湘炀。最近一次曾竹溪的作案地点便是在湘炀。
说起来,这倒是个充满回忆的地方。毕竟,二人小时候呆过最久的地方便是这里,留下实在太多。
湘炀在京城附近,属于北师路的管理范围,不过到京城还是有些距离了。北师路的宗主路洪正回了岑清酒的书信,自是需要他们帮忙,所以必定是要去拜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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