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然后就见眼前人眼睛猛然一睁,坐了起来。惊恐之时看他四下张望一番,用力抓着自己肩膀,问:“你伤哪儿了?!”
洛飞鸟这下是真醒了。
之前的场景历历在目,停在自己一掌将岑清酒拍出去那一刻,断片了。
可无论如何自己都想不出自己为何要打岑清酒,自己不是在攻击这下和霜降么?那曾竹溪还打着打着跑路了。怎么打在了岑清酒身上?
他思索着抬头,见看着自己如此关心他的岑清酒脸上竟露出一丝暖色,想到什么,相当诚恳地道:“懂了,谁叫你欠扁啊。”
就这么看着岑清酒,脸都黑了。
嘴角一抽:“洛宗主过谦了,哪比得上洛宗主您啊。”
洛飞鸟能够记起那时的一切细节,想起那时根本无法控制那种杀戮时的嗜血。这么想起来,自己都觉得那种状态下的自己强得可怕。笑得那叫一个变态扭曲啊......
莫不是他们想要封起来的是这个?但有这种力量为何不好好利用?反倒要封禁起来这又是何理?
他站在原先同他们战斗时自己所立之处,试图回忆起更多的细节。
“别看了,这么多坑和乱箭,你干的。”后头岑清酒负手慢悠悠走过来,如此跟洛飞鸟讲。后者也回头来看他,一脸“我知道”的神情。
岑清酒抬头望了望:“也是,就你一个用弓使箭的,傻子也猜得出来。”
“你们要瞒我的就是这个?那股莫名其妙强大的力量和失控的疯狂?”
洛飞鸟这么一说,岑清酒愣了:“你都知道?”
“我全都记得,比如我是怎么把曾竹溪激怒和他们打的,再比如如何打伤你的。”
这也怪不得他一醒就去问岑清酒伤势如何。
这惊了岑清酒一惊。这次暴走与往常皆是不寻常,洛飞鸟难道说真的有了自主的意识能够控制这个力量?岑清酒这么一问,洛飞鸟很遗憾地摇摇头。
布玄文这时正好从暗处走出,看见二人在此,刚想开口询问是在做甚,岑清酒就问他:“他知道了。”
布玄文今夜受的刺激一个比一个大:“知道了?!你说的?!”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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