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半晌也无人说话。时间仿佛在此静止,互相试探着,所散发出来的气息,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两柄剑就这么载着二人悬停在半空,靠得极近,却不可能完全紧贴,总是保持着那么若即若离的一线距离。
洛飞鸟暗暗捏紧了拳头。良久,他开口道:“你放心,我不会被任何人抢走,也不会喜欢你。若是我还未曾放下她一天......”他说不下去了。总是不许别人提起此事,却回回讲起的,都是自己。
他声音很小,却刚好能让两人都能听见。就听岑清酒十分落寞地“哦”了一声,却未离开,再同样小声道了一句:“对不起。”
岑清酒知道这样简简单单一句道歉根本不可能让他原谅自己,他也从来没有这么希望过。他所想做的,只不过是将自己的情感传达给他,无论他是否接受。既然已经泄露了,那不妨全数说出来好了。
洛飞鸟轻轻拂下搭在自己肩上的两只手,回身,自己御剑先行了。
那年的故事说来相当简单,于洛飞鸟来说确实多年来内心绝对不会触碰的禁区。
他不知是对月月的缅怀,还是对于岑清酒的绝望。
他讨厌别人以“这是对他好”为理由,隐瞒他,欺骗他,甚至伤他身边的人。
在所有人——包括岑清酒,对着台上跳着热辣西域舞蹈的舞姬拍手叫好的时刻,洛飞鸟第一眼看见的是下面静静坐着弹琴的那个姑娘。
也是一身漂亮的蓝白色罗纱裙,乌墨般的长发在后脑挽起高高得梳了个马尾,衬得她玉白的肌肤更加晶莹水亮,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漂亮的梨涡缀在双颊,从容不迫地抚这手中古琴,为在场观舞的官人们助兴。美中不足的是脸上那条三指宽的红布条,遮了眼,使她什么也看不见,洛飞鸟也瞧不见她那双眼睛是何模样了。
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就点了这个女琴师,没跟岑清酒打招呼,自己带着她去了房间。
她抱着琴,一言不发地在前面走,走得很慢,正好能让洛飞鸟好好欣赏她的背影。没什么好看的,如同寻常的妙龄少女一般活泼;但她看不见,步子却相当的从容不迫。这让洛飞鸟更加好奇,这是个如何的姑娘。
“公子,我卖艺不卖身的。”这是她对洛飞鸟说的第一句话,没有献媚,语气淡淡的相当冷静,声音非常好听。洛飞鸟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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