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踏入自己房间,焦适之这心里又回转过来了,太子现在不过才八岁,现在就那…那什么,岂不是会伤身!小小年纪就沾染女色,怪不得后世评价如此!他脸色一变,正想转身回去,又停留下来,随即无奈摇头,再无半点犹豫地回身往来时的方向而去。
刚才那一幕焦适之虽然没有认真看,但屋内还有刘瑾等人,都是平日来朱厚照身边宠爱的内侍,而那片地方居然连一个侍卫都没有,显然是有人驱使。刚才还好说,焦适之现在再回去,那就是故意破坏了……
焦适之无权无势,能够凭借的只有太子的宠爱。而也正是因为这份宠爱,才让他现在如同架在火上烤一般。宠爱的人可以有很多个,心腹却往往不是很多。但凡在大人物身边伺候的,谁不想取得主子的信任成为他们的心腹?但心腹这玩意贵精不贵多,焦适之就如同一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明明是初来乍到却一下子越过了所有人站到了太子的身边,太子还很是信任,这东宫……谁看着他都不顺眼。
林秀给他提过醒,他自个儿也清楚得很。但清楚往往没什么用,焦适之性子外柔内刚,看着如同面团一般柔和,实际上傲骨铮铮,不然首辅刘健不会指着他的字迹说有趣。于焦家不争不驳,是还债,生恩之债。但不代表他是个诺诺无为之人!
即便他无法确认太子到底是喜欢还是无意中被人下套,但谏言是他的职责,他不能看着太子小小年纪就沉迷女色,亏损身体。更不能与后世评论一般成为史书记载的昏君!
抱着这样的心态,焦适之快步走了回去,岂料在转角与人相撞,他是练家子下盘本来就稳,反倒是来人几步踉跄差点摔倒。焦适之见着来人,大惊,一把拉住他,“殿下,你怎么会在这?”
差点被撞倒的朱厚照比焦适之还激动,一把拉住了焦适之的手,撅嘴说道:“适之你听我解释!”
焦适之上下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虽然衣裳微皱却不凌乱,显然刚才他并没有脱衣服。他有些疑惑地看着太子,难不成刚才他意会错了?可明明……
朱厚照只有一个人,刚才他大发脾气之后就把一群人都甩下走了,他正在气头上没有人敢去撩虎须,只好先把“案发现场”给处置了。他向来聪明,一下子便猜到了焦适之只可能往左边去,下意识离开这里,三两步赶上来,却没想到焦适之居然回头了。
“适之,刚才是丘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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