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无法弥补那缺漏的东西。
朱厚照的手掌落在焦适之的胸口,感受着那一下又一下跳动的心声,靠在焦适之的肩膀处,开始漫无边际地说起话来。
“我以前总是喜欢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你,等你回神发现的时候,你总会悄悄红了耳垂。没告诉你这个弱点前,每次看着你耳红的模样,总是令我很愉快。”
“ 不过我最喜欢的是在舞剑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你总是毫无掩饰。我从以前就告诉过你,锋芒毕露未必不好,可是你总是听不进去。”
“我不喜欢你这样子,太安静了,安静得仿佛全部都空荡荡的,那样不好,对吗?”
“适之啊,我还没有罚你呢,你偷偷落跑,知道我有多担心吗?这么些年来,除开父皇那次,可是我平生第一次这么难受呢。”
“适之。”轻柔缥缈的声音在室内静静响起,带着近些时日来难得的冷静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