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挣脱,两只手反射性的往旁边乱摸,让她摸到一只花鸟纹葫芦瓶。
锵鎯!
当花瓶敲向宣瑾的后脑勺,他震怒的捂住剧痛的伤口,两眼爆凸,死瞪着她,一副想将她给拆了的模样。
「妳……妳……」
来不及说什么,接下来就「咚」的倒下。
也被自己吓到的德琳愣在原地。「宣瑾?!」
就在这时,房门被用力撞开,四处找不到主子的彰泰最后想到这唯一可能的去处,马上冲了进来。
「贝勒爷果然在这里!」
「我……我不是故意的……」德琳欲哭无泪的为自己辩解。
彰泰检视过主子的伤势,吁了口气,「贝勒爷只是昏过去,头上的伤口不深,属下马上送他回房。」
「我跟你去!」她也有责任。
''
当宣瑾从晕眩中缓缓苏醒,首先意识到后脑勺传来的痛觉,让他不禁蹙起眉心,用手一摸,头上果然扎着布条,显见的确受了伤。
「……彰泰?」
守在榻旁的高大身影一个箭步上前,「属下在。」
他支着额头坐起身躯,「发生什么事了?」
彰泰有些支吾。「呃……」
「我的『病』又犯了?」
见他脸色有异,宣瑾霎时明了。
「是,都怪属下太疏忽了,才让『它』有机可乘,请贝勒爷责罚。」这半年来,他夜夜守在门口,只要主子的「病」发作,便会适时的将他打昏,结果昨晚只是离开一会儿便出了事。
宣瑾一手扶着头颅,穿鞋下了锦榻,「这不能怪你,是我自己太大意了……我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是、是德琳格格拿花瓶敲的。」这事他不得不说。
「德琳?」宣瑾心头一惊,神色丕变。「我……不,是『它』对她做了什么吗?」自己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属下不清楚,当属下赶到时,贝勒爷已经昏倒在地上了。」
他登时坐立不安,「她呢?」
「直到天亮,德琳格格才回房休息。」彰泰老实禀告。
听完,宣瑾垂下眸光,极尽所能的回想,却还是想不起来自己做过什么。
''
睡到午时都过了,德琳才从榻上惊跳起来。
「我是猪啊!怎么睡了这么久?得去看看宣瑾怎么样了?」七手八脚穿好衣服,就往外奔出去。「万一宣瑾被我敲出毛病,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办?我怎么赔豫王爷和福晋一个儿子?」
才跑没几步,就听到前头响起稚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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