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几个妓女镇夜饮酒狂欢,可是他却连一点印象也没有。
骇人听闻的还不只这些,宣瑾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和端敏长公主于御花园中小酌几杯,虽然自己不胜酒力,仍勉强喝了两杯……
难道只是这样,就让「它」顺利侵入自己的躯壳?
这么说来,足足有八、九个时辰,他完全在失神状态中?
宣瑾心底蓦地打了个突,光想到这段时间,「它」可能做了些什么,又说了些什么,手心已然擒满冷汗。
「宣瑾?」见他脸色比死人还难看,额头渗着薄汗,德琳忍不住关心,「你到底怎么了?」
今天要不是听德琳提起,恐怕连自己都不晓得曾经发生过这段插曲,有过一次,难保不会再有第二次、第三次……
总有一天,他会完全消失,而被「它」彻彻底底取代。
该死!
真是该死!
他发狂似的朝墙面狠狠捶了好几下,手都红了。
从没看过他失控的样子,德琳不由得失声大叫,一把抓住他的手,「宣瑾,你在干嘛?!好端端的干嘛跟墙壁过不去?」
「我不太舒服。」他支着额头,试着不让自己颤抖,这一刻,宣瑾真的体会到什么叫作无助和挫败。
「真的,你的手在发抖,是不是会冷?」德琳顿时忘了方才还在跟他呕气,连忙搀着他,另一手撑着油纸伞,「我扶你回马车上去……既然不舒服干嘛跑出来?一定是淋到雨着凉了,都几岁的大男人,还不会照料自己,真是的。」
在彰泰的协助下,宣瑾爬上马车车厢,德琳才要抽手,却发现被只冰冷的男性手掌牢牢握住,抬眼觑向他依旧美丽黝黑的眼,瞳底似乎荡漾着什么,好像在恳求……
不!她所认识的宣瑾向来冷静果决,有时甚至还相当严酷无情,做事手腕又厉害,在她眼里是不会轻易被打倒的,也从来不会向人低头,所以一定是她看错了;但若不是,那又是什么?
才这么想,发觉自己已经爬上马车,真恨不得揍自己一拳。
裕德琳,妳真没用!
这么简单就心软!
「我坐上来并不代表就原谅你了。」她哼了哼,先把话说清楚。
宣瑾眼下透着疲惫的阴影,口气虚弱,「我知道。」
「还很不舒服是不是?」她佯装随口问问,一颗心却七上八下。
有她在身边,不知怎地心就安了。「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德琳不想表现的过度关心。
马车缓缓前进,外头的雨还在下。
「我那天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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