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墙;而韩墨铁也被他震得倒在地上,脸色灰白,一时无法动弹。
这次所有人都不敢再怠慢,七手八脚地在韩墨铁四肢套上锁链,牢牢地锁住,并且在把另一端分别在坚硬的石磨上固定住。刚一弄好,韩墨铁就从地上一跃而起,沉重的铁链哗啦啦乱响,双目赤红,手足狂乱地撕打,嘴里发出一阵一阵如困兽般的吼声,粗铁链被绷得紧紧,幸好石磨极为坚固,丝毫不动,任他再怎样用力,也都只能在一个小范围内,总算制伏了他。
韩潮汐在一边已经哭得岔气,但她并没有再出声阻止,眼睁睁地看着爹拖着沉重的铁链拳脚相向地做着徒劳无功的挣扎。四条大铁链少说也有上千斤,加上石磨的阻力,韩墨铁的手脚处已被磨出血,他披散着头发,像一头发狂的狮子,吼声震得连地面都在动,韩潮汐几次都想跑过去,可终究还是忍住了。
“爹……爹……”她哀哀地哭着.
这样持续了一刻钟,韩墨铁的动作渐渐慢下来,他再大的力气也有用光的时候。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嘴微微张着,发出痛苦的呻吟,呆滞混浊的眼也疲倦的合上了。
洛羽等了好一会儿,才确定他已彻底力竭,走上前,让一群人把他解开锁,抬进屋放到床上,为了防止再度发作,他重新又给他锁住四肢。他已决定,在韩墨铁彻底治好之前,不能再解开铁链了。
等到一切都弄好,每个人终于放心地吐出一口气,至少阻止了一场杀戮,就算再累也是直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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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羽这才抱起韩潮汐回房,她的嘴角还有血痕,神色哀戚,无声地流着泪,也不说话。
“是不是很疼?给我看看好吗?”因为伤在腰际,他不便去解她的衣衫,“或者你自己看,我给你药,你抹上去?”
她慢慢地摇了摇头,困难地支起身子,抚着他的脸,“你不要紧吧?”刚才她也看到他被爹的内力震得脸色好难看。
“我没事。”他伸手抱住她,把脸埋进她的黑发里.
“洛羽……”她轻轻地哭,“求求你,不要锁爹。今天过了就把他放了好不好?他明天就会好的。”
他叹气,“潮汐,这次我真的不能听你的!我们不能因为可怜他,就让他去伤害别人。你比我更了解他的危险性,是非黑白,也不用我说了是不是?”
“你不要和我讲这种大道理!”她倔强地反驳他,“这世界能分得出是非黑白吗?我活了这么大,和爹一起从南方北上,一路上看到的事情没有什么是公平的!京城年年庆丰收,可是到处水灾旱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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