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颤抖著。
科雷突然转过头,看见她擦拭着眼角:「我明白了。」他温柔地说。
「不,你不明白。」萝莉吸吸鼻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那完全是错的。」
「根据你的说法,我没有对过一件事。」他说。「你是在告诉我,你的眼泪和男人无关吗?我不相信。当一个女人有你这种长相时,那就一定和男人有关——无助的男人。」
「说得好像你和其他男人是不同的,」她抗议。「高高在上从不会令你感到难受吗?」
他听出她声音中的讽刺意味,「我只是设法使自己避免烈德所经历的事情。让自己置身於危险之外只是种常识罢了。」
「那麽,我很同情你,」她真心地说:「因为你什麽也不懂。」
一种陌生的苦涩催促他说:「我明白了,你一定急着回到那个男人身边。」
「没有什麽男人。留下我的人,是我外婆。我非常爱她,而她死了。」萝莉简单地说。「我相信即使是你,也能够了解那种爱。」
「是的,」科雷在一阵沉默之後说:「我道歉。我没有权利——」他倒抽了一口气。「死亡是很令人难过的,有时真的令人无法承受。」萝莉抬头看他,猜想着他声音中何以会有那种沉痛的哀伤。但是,他只是若无其事地继续说:「在我进一步冒犯你之前,或许我最好先行离开。」在他离去之前,把手放在她肩上,萝莉感受到他那短暂的轻柔碰触,心中悸动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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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稍晚,贺斯跑来上他的第一堂课,非常高兴他的朋友会继续留下来。他还交给她一个科雷转交的信封,里面有预支的薪水,还有一张薪水单,上面写着慷慨的数目。
她先测验一下贺斯的程度。结果她发现他懂一些基本英语,所以鼓励他用英文说出他感兴趣的事情,再伺机补充一些必要的单字。这麽一来,她发现他心中最感兴趣的是即将来临的嘉年华会,以及每年在哈根举行的啤酒节。「有一个游行,所有的人都会穿着有趣的衣服,要九岁以上才能参加。我去年就满九岁了,但是科雷伯伯还是说我太小。」贺斯抱怨着。
「噢,对,在我们第一天见面时你就说过。」
「我有一件妈妈给我的怪兽装,真是棒极了。」
「嗯,如果你母亲答应你参加,我看不出来这和你伯伯有什麽关系。」萝莉皱着眉说。
「本来她答应了,但是后来科雷伯伯又和她谈过。每个人总是照着他的意思做。」贺斯叹气。「萝莉莱你能不能说服他。」
「恐怕我无能为力。你何不叫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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