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整天。她费了一番力气才让谈话继续进行。
〃你母亲情愿待在伦敦,不和你们住在一起?〃她问道。这种观念并不出奇,不过若薇觉得女人不想亲自照顾孩子,是一件有违自然的事。上流社会的人常会把孩子交给别人代为抚养。
〃那样还比较好些,〃蓝道向她保证,接着他嘲弄的神情消失了。〃可是后来我十一、二岁的时候,我父亲搬到渥威克来定居。〃
〃他想和你们——〃
〃他患了痛风,而且非常严重。他几乎一天到晚都痛得死去活来,连在腿上盖条床单都会痛得他鬼叫。在这种情况下,他不适合住在伦敦是可以理解的。为了减轻痛苦,他变成了酒鬼。〃
〃所以你才很少喝酒?〃若薇问道,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脸色大变。〃我从未见过你喝酒——〃
〃你知道吗?有一件事我觉得很有趣。〃蓝道顾左右而言他,眼眸在晨光下显得比平常更绿。〃像你这么直率的女人实在很少见。我也从没碰过像你这样敢盯着男人不放的女人。〃根据他的经验,只有婊子或是不懂卖弄风情的小女孩才会直瞪着男人看。
若薇脸一红,转眼望着窗户。〃我知道,那不是淑女的行为。〃
〃没错。〃不管他是否欣赏她的直率,这总是事实。
〃你为什么要引开话题?〃她还是不放弃。
两人目光相遇,她的眼神带着询问,他的则深不可测。
若薇忽然觉得自己像是靠误打误撞获得重要线索的乌龙侦探。她提出了一个很重要,而他却不愿回答的问题。她感觉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
〃你不会喜欢听的。〃蓝道敷衍道。
〃你这么在乎我对你的看法吗?〃她旁敲侧击地问道。她知道他不会向别人解释自己的行为,就算有也是极少一不过只要她激励得当,说不定还是可以达到目的。
蓝道听出她口气中的挑战意味,突然觉得想吓她一吓,他要将疮疤揭开,眼见她露出厌恶。
〃你奇怪我为什么从不渴酒?〃他问道,口气轻快犀利,好像钢刀的锋刃。〃从前我喝的,而且喝得很凶。伯爵说我成天像猪圈里的一头臭猪。我还很年轻的时候,父亲告诉我说红酒不但可以治疗,而且可以预防痛风。反正他本来就有饮酒的习惯,只需一点点鼓励便使他开始酗酒。那时他忽然开始关心我了,我怀疑是他闲得发慌所以才想找点事来做做。痛风时好时发,没那么痛的时候,他就开始不安分了。我还记得刚开始那一天……他手中拿着一瓶酒,把我逼到图书室的角落。〃蓝道低头看看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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