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蒸气只是客船的辅助动力,但将来有一天它会改写整部船运史。〃
〃而你想和这位造船师深入讨论?〃
〃我想到巴黎去见一位傅乐顿的徒弟。傅乐顿住在巴黎时建了一般汽船沿着塞纳河而上,他留下了许多技术。〃
若薇皱起眉头。她才不在乎什么傅乐顿或是汽船,她只担心蓝道要将她抛在此地独自去巴黎。
〃你何时出发?〃她设法平静地问道。
蓝道对她微笑。〃那要看你打算收拾多少行李而定。〃
〃要看我……〃她震惊地重复道,他的微笑加深了。
〃除非你不想去。〃
若薇很快恢复过来,以犹疑的表情掩饰她的狂喜。〃会很无聊吗?〃
〃无聊?〃他沉思地问她。〃你曾在塞纳河上航行过吗?你去过金厦吗?你在法国曾去剧院看过戏吗?你曾在巴黎狂舞通宵吗?〃
〃没有。〃她的视线充满了兴奋和渴望。
〃那么你就不会无聊。去收拾行李吧!〃
蓝道微微一笑,看她飞奔而去。
对像若薇这样的人而言,巴黎是个无法想象的地方。她这辈子都受够了保护,几乎是不见天日。每一条街道都充满了闹声和欢笑,各种夺目的色彩、剧院中飘出的音乐、咖啡座上传来激昂的谈话。
巴黎是光之都。蓝道以二十四法郎的代价雇用马车将他们送到维耶旅馆,那是一幢高雅的建筑,自十六世纪起就屹立在右岸。
若薇强忍着不攀在窗沿上,而让蓝道指点过往的景致:露天的夏季餐厅、尚未完工的凯旋门、托勒利花园,以及皇家广场,那儿有无数的商店向过往旅客招徐。塞纳河右岸是宏伟的贵族府邪。
在巴黎的第一夜,蓝道实践诺言带若薇去跳舞,他们到一家拥挤的舞厅,里面有各色人等:赌徒、妓女、贵族、淑女。舞池两边各有一支乐队。若薇跳完第一支舞后,走到点心桌边打量饮料。
〃温啤酒,〃她批评道,蓝道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杯柠檬。〃你是个魔术师。〃她轻嚷道,笑望着他,然后很快喝掉了半杯。
她小心地不让饮料溅在白手套及高腰的礼服上。这件天蓝色的衣裳乍看之下很保守,但领口如此之低,能够吸引所有人的视线。褶缝纤巧的花边对遮掩她丰腴的胸部毫无效果。
〃小心,〃蓝道说。〃你也许会发觉我不可或缺。〃
〃今夜没关系。〃若薇道,取了一个泡芙。〃你是这儿最好的舞者。〃当他们一起舞动时,她觉得自已像是在飞。她感到许多人盯着他们看,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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