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过会造成伤害?然后是在新城,他根本不顾我的意愿,强迫我跟他去开滑翔翼,直到我昏倒,他又紧张得要命,在我床边守了两天,到我醒来才放心地睡去,既然这样,为什么在酒店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我不舒服?医生说要我按时吃饭,他就强行打断我的工作陪我吃饭;说我神经衰弱需要睡眠,他就用性爱折磨得我无暇失眠;说我没有生存意志,他就用陪我做亡命鸳鸯来威胁我找回求生意志。
这个男人啊!颠三倒四地做这些都代表什么?他的爱吗?可笑!如果这就是爱,那么世界上被爱的人岂不是都像我一样悲惨?
没有尊严,没有空间,没有自我。
我混乱地想着,竟然没注意到他回来了,等他推开门,想装睡已经来不及了。我起身,装出沙哑的嗓音道:“我渴了,到楼下喝点水。”
他点头,扯掉领带和西装外套,一头扎进床铺,显得无比疲惫。
我回来时,他还保持刚才的姿势,好像睡着了。公事包丢在脚下,手提电脑也随意扔在沙发上,他很重视他的电脑,每次回来都先到书房放好,他说过,那里面的东西等于他整个公司。发生了什么事?他在工作上遇到挫折了吗?我一向不关心他,他也从没有这么反常过。
我走到床铺里侧,小心地爬上床,靠边躺下,他占据了大部分面积,我想不碰他,就只好委屈自己不动,否则一翻身就会掉下去*
躺了一会儿,他突然闷闷地开口:“天籁,你睡了吗?”
我听到他郁闷的声音,竞有些不忍,不由自主地道:“还没。”
“给我唱首歌吧。”他的语气不是请求,也不是命令,而是带着说不出的渴望。
我轻轻地问:“唱什么?”
“什么都好,只要是你唱的就好。”
我想了想,开始低声哼唱:“圆圆的,圆圆的,月亮的脸。扁扁的,扁扁的,岁月的书签。甜甜的,甜甜的,你的笑颜,是不是到了分手的时间……”我感觉他猛地一震,却没有打断我。“……你看,你看,月亮的脸偷偷地在改变,月亮的脸偷偷地在改变。”
当我第二遍唱到“是不是到了分手的时间”时、他突然大手一伸将我拉进怀里,极尽缠绵地吻我,伸手解我睡衣的扣子。
我对上他的眼睛,那里面有失败的沮丧,有失去的恐慌,也有炽热的火焰。我很想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但终究没有问出门,只是默默地将十指插入他发中,承受他和缓而沉痛的欢爱。
第一次,我觉得他在我身上寻求的不是情欲。而是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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