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重复的痛楚之中泣诉着的仍是相同的情节无法解脱我想她其实早已失去了她的爱情执着的无非是痛楚之中仍保有对方的快感挂上电话之后我再度编织那微乎其微曾短暂存在的幸福织成一件大衣披在身上装载痛苦的口袋刻意地忽略了它走出门去依旧当个潇洒女子惹来无数对大衣投以钦羡的目光而对你的怨怼忿恨伤痛与苦楚总在脱下大衣清晨的那一刻随着泪水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地席卷而来谷之瀚回到他与林皇宇一起承租的房子里时,一进门即看到林皇宇在喝酒,一脸阴郁晦涩。
“干嘛,一个人喝闷酒?”
林皇宇抬眼,百般无奈地哼了一声算是回答,继续喝着酒,情绪恶劣到了极点,多有的挫败打击都齐涌上心头,他已用尽所有的方法却仍打动不了她,至今甚至连为什么都还不知道。
这是他一生中所遇到输得最惨的遭遇战。
“不要这个样子,还没完全绝望嘛。”之瀚走到他的面前坐下,也替自己斟了杯酒:“依照阿敏的说法是你还有希望,凌思已经动摇了,只要再加把劲儿,你就可能大获全胜,怎么你还这个样子?没听过哀兵必败吗?”
“我已经江郎才尽了。”他苦涩一笑:“所有的方法都用过了,没有任何一种奏效,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方法可以用。”
“你怎么知道没用?没用她又怎会动摇?”
他仍摇了摇头,表示已失去信心和冲劲。
之瀚皱皱眉:“怎么回事?这不像你了。”
“也许吧。”林皇宇将苦酒一仰而尽,靠在大沙发的背上:“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和志敏离婚?她是个好女人。”
谷之瀚沉默了一下,端起酒杯走向大落地窗的前面:“她的确是个好女人,有一阵子我一个人在国外,每次想起来都后悔得想哭,可是日子久了才知道,那是当时我和她唯一能做的,总比落到彼此憎恨的时候才分手来得好一点。”
“我不懂。”
他苦笑转过身:“我也希望你不要懂。”
“到底为什么?”他望着他;之瀚是个十分专情、坚定的男人,他会离婚令他真的大感意外。
谷之瀚啜了一口酒,晃了晃杯子里淡琥珀色的液体:“我爸妈很反对我和志敏的婚事你也知道,我们结婚的时候她大学还没毕业,我又刚刚服完兵役,工作很不稳定,经济能力一塌糊涂,什么都要钱。我上班兼差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才能勉强维持。后来又有了小怀,志敏不能丢下孩子去工作,所以负担越来越重,那两年的时间里我和她没吵过架,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很惨……”他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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