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
「你感冒了?」他听她咳了好几声。
「喔。」夏日回过神了,笑答:「没有。」她只是太习惯以清喉咙来掩饰心虚。一个坏习惯。「但是我想你应该还是有优点的,难道没有人称赞过你的好处?」
曾晴岩闻言,不禁微笑地看著夏日。[我有什么好处?愿闻其详。」
夏日差点咬到舌头。无奈话都说出口了,她只好硬著头皮,努力地想道:「嗯,你……很会拉小提琴。」转移话题:「怎麽会想要学琴?」这不太像是他会做的事呀。
「信不信?」他说:「我母亲是钢琴师,她本来希望我学钢琴。」
夏日的好奇心被挑起了。她专心听他讲述自己的故事,脚步不知不觉慢了下来。
曾晴岩配合著她,也将脚步放慢。他说:「我很小的时候,她的手腕受伤,没办法再弹琴,便把我送到一个钢琴老师那里去。我当时叛逆极了,下意识抗拒学琴,所以怎麽学都学不来。我母亲一心希望我长大以後能走音乐的路,既然钢琴学不成,她就改把我送去学小提琴,这回教我的老师是一个怪老头,我不肯学,他就拿琴弓K 我,教学非常严格,也许我对小提琴比对钢琴少了那麽一点抗拒的心态吧,我虽然不乐意,也还是学会了一点皮毛,我那把琴叫做“柴可夫斯基”,就是我的小提琴老师送我的。」
她知道他琴拉得很好,说他只会皮毛,是谦虚了。「但是你後来并没有走上音乐家的道路。」
曾晴岩露出一个大男孩似的笑。
「我怕辛苦。」他说。「我出身单亲家庭,家境并不富裕,学琴要能成名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从商就容易多了,所以我大学时念的是资讯工程,我希望能赚钱。」
「那一定伤透了令堂的心。」
他沉默了片刻,眼眸转为深邃。「她并没有来得及伤心。」
他眼神中突然出现的忧郁令夏日心里一惊,想阻止他,不希望他再往下说。
但他说了:「她在我还在学琴的时候就过世了。其实我没有选择继续练琴也是因为走音乐的路,费用太贵……夏日?」
不知何时,夏日已紧紧用双臂圈住他的肩,踮起脚尖,将他搂著、拥著、抱著。
他僵直著身体,持著大包小包的两只手垂在身侧,鼻端嗅进她甜美的发香。她浓密的发被风吹起来,搔得他好痒。
夏日拥著他好一会儿,不放……不舍得放手,也不想放手。
「你知不知道你其实是个很好的人,你有好多优点,好多好多,我觉得你很好,真的很好!你块头大,可以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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