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东西。
何兆又抢过去,学她的样子扒拉石子,不一会儿就帮忙装了半框。肖缘心疼手套,自己戴起来干活儿。何兆这才满意了,蹲在她身边,闲聊一样说,“我可不闲,这两天我在干一件大事儿,整肃咱们河子屯风气的。”
刚拿了人家手软,而且这会儿小伤口不疼了。肖缘脸皮薄,不好意思再甩脸色,敷衍得嗯了一声。何兆揪住她的黑辫子,忽然想起那天在树屋里,他把肖缘从后面圈住,她的发梢扫过小腹,激起的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有点复苏。
何兆脸热,掩饰性扯了一下,肖缘一把抢回辫子,嘟囔道:“别扯我头发。”
“你就不能对我好点,我是欠你钱了还是欠你米了。”何兆不爽了,想到什么,刚才的旖旎心思变成了另一种苦涩,语气不自觉幽怨,“我家的大门可不好进,杜明月都知道对我客客气气的,我要不喜欢谁,你看我哥还理他吗?”
肖缘听他前一句,脸上有点红,好像是对他太不耐烦了。后一句一下被戳中心思一般叫人难堪,尤其你明知道不会有结果的事,自己的认知上还能麻痹,由人直接点出来,在她听来还有一点嘲讽的意思,那是既难堪又难过。
何兆不过随口瞎编,借此使气氛更和缓些,可见肖缘沉默,他脸一下就阴了。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是觉得很生气,他嚷嚷,“所有的女的都喜欢他,你也别想。”
肖缘也气了,小声回嘴,“要你管。”
何兆站起来,“我就管。”
两个人小孩子吵嘴似的,张英回头看了一眼,何兆跑下坡,冲着在那边坝上闲着没事干的铁牛而去。下工之后,大队长召集了村里青壮年,说是巡夜的事情有人管了,大家晚上不要出门,各自睡就是了。
张英和肖缘一起往回走,忙了一天都挺累了,两个人有一句每一句说家里鸡毛蒜皮的事儿。又说起最近那件事,一只没抓到那恶人,心里都惶惶的,张英道:“怎么就叫何兆他们巡夜了,能行吗?一群半大小子,知道啥啊。”
肖缘没有接话,张英自己回答自己,“应该是了,大队长就是看他们太闲了,找个事做也好——诶,小缘,他跟着我们干什么?”
肖缘顺着张英的话回头,何兆步子迈得不紧不慢,嘴上叼了一根草,没睡醒一样眯着眼睛,吊儿郎当坠在不远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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