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我还敢偷懒?我亲眼看见孙三山进夏寡妇屋了,嘿,你说怎么着?胆子真够大的,竟然这么明目张胆。”
事情是这样的,何兆叫铁牛盯着知青所,看看有什么人来往。先前还没动静,自从刘二麻子被抓,村里的夏寡妇便跟知青所一个叫刘圆圆的知青走的很近。
那夏寡妇是外村嫁过来的,先前男人是个老实人,干活卖力对她又好,日子过的顺遂得很。可是天有不测风云,男人出门跑了一趟车,遇上大雨山体滑坡,就这么死了。
夏寡妇哭天哭地哭命苦,娘家的人要来接她也不走,婆家更不敢亏待她这么个泼辣货,就叫她住着先夫的房子也不管她。她前两年还守得住,后来跟些村里男人眉来眼去,风评渐渐不好,又抓不住什么把柄,夏家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何兆没想到她跟知青所的知青还有来往,那些女知青平常是最不屑跟村里人来往的,少有的也客客气气,夏寡妇真是个意外了。
这会儿天快黑了,铁牛看见孙三山找夏寡妇,就赶着去找何兆,他们回来的时候夏寡妇家门都关了。两个人对视一眼,从屋后头翻进去,摸到窗跟底下。
刚靠近就听见里头传来咿咿呀呀的哼哼声,两人小心将窗户开了个洞,朝里看了一眼,顿时僵在原地。那夏寡妇睡在炕上,孙三山骑在她身上,正干的起劲。
两个都不是什么正经人,什么话都说的出来,铁牛似乎被这一副场景吓傻了。何兆眉头蹙了蹙,拍了铁牛一下,铁牛恋恋不舍跟着出来。
“cao,看得鸡儿都硬了。”铁牛看了何兆裤裆一眼,平平静静的,不由诧异。
何兆黑脸,“那个人肯定是孙三山,难怪呢,竟然是通过夏寡妇关注知青所,咱们看着他就成了。”他努力在铁牛面前表现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实则心里火烧火燎难受的不行。他想起那次在小树林,肖缘握着大鸡儿帮他撸,就一个激灵,一股邪火从下腹窜起,他突然就起了个念头,将肖缘压在身下,体验一下大人都喜欢干的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