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有面对他哥的时候她才会特别柔软,像一只小兔子,将最柔软的肚皮都袒露给你求抚摸。
他一时心里又酸又气,想不通自己差在哪里,扯了扯嘴角,从衣兜里摸出一只发卡,险些脱口而出用欠抽的语气说‘送给你的’。不自在极了,咽下嘴边的话,还是模仿何进,笑得温柔款款,“前两天去镇上看见,就觉得很适合你,我帮你戴上。”
是一直绿色蜻蜓样式的发卡,他们大队里就知青所几个知青用得上漂亮的发卡。肖兰也有一支,宝贝似的舍不得戴,赶上什么大活动,才会用一用。
肖缘就只有看的份儿,她抬头看何进,他太温柔了,眼神温柔,语气温柔,动作也温柔,极是醉人。这一刻,肖缘不由自主将那些配不配的纠结抛之脑后,只想和他尽可能多待一会儿。
所以被人笼罩在树干上,亲得头脑发晕时,她才反应过来。何兆一挨到肖缘的身子就觉得自己被点了一把火,蹭得一下燎遍全身,内心guntang。
她太香了,说不出来的舒服好闻的味道,沾上一点就想索求更多。肖缘衣裳被拱开,细软的肌肤被人托在手里百般揉弄,含在嘴里吸吮舔舐。
她本来就发育的早,身体丰腴如同最鲜嫩的蚌rou,总能给人极致的享受。同时也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滋生出一股难受的火焰,浑身都痒痒的,下面甚至慢慢有热热的水流出来。
肖缘从不曾体验过这种感觉,尤其面对很喜欢的何进,羞得脸蛋guntang,牙齿轻轻打颤,“何、何进哥,好奇怪,我不舒服。”
他的嘴从她的脖子一路亲到胸脯,顿时停在那里,爱不释手,又舔又揉,搓弄得她浑身软软热热的。何兆底下的大东西早已经复苏,脑子里自发播放着先前看过的野战,还有孙三山和夏寡妇干事时的情态,大roubang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
听到她的声音,他深深吸口气,遏制住就此上了她的冲动,含着她的耳垂,语气变得guntang,“哪里不舒服,跟我说,我们在做互相喜欢的人之间都会做的事,小缘,我很高兴。”
互相喜欢的人,肖缘被这一句话炸得头皮发麻,晕乎乎找不到东南西北,她没在做梦吧?何兆一个劲儿得哄,要她描述哪里不舒服。
“仔细跟我说说,怎么难受了,我帮帮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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