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抚摸他头发时带着一股无言的妥协,她总是怕他情绪不好,为何进患得患失。他不是体会不到,越理解越不舒服,不舒服就阴阳怪气,更招她厌恶,何兆不是不委屈。
他发觉自己对肖缘有点上心,时而有一瞬的冲动,要不告诉她得了,冲动过后又不敢。他笃定肖缘性子软和,不是那种闹的人天翻地覆的爆,可还是怕,万一呢?
他如今是何进的身份,自然千好万好,毕竟她喜欢何进嘛?一旦知道他是何兆,他欺骗她良多,甚至亲密事做到这份上,她还乐意理他吗?
每次跟她亲近得快要突破最后一步的时候,何兆就忍不住担忧真相识破的未来。他舍不得跟她闹僵,两个人老死不相往来,设想一下那幅场景,他就焦躁的不行。
何兆抓抓头发坐起来,再多的旖旎心思也消散了,肖缘轻轻挽住他肌rou鼓囊囊的臂弯。何兆转身认真对着肖缘,“小缘,如果、如果我有事情骗了你,你一定要原谅我好不好?”
虽然觉得这话很厚颜无耻,但他何兆就是赖皮的代名词,何况为了她,只要他们还能好好地,不要脸就不要脸吧。肖缘的性子叫周桂花说,痴痴笨笨的,一点没有肖兰灵秀讨人喜欢,可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你又何曾知道她没有一点盘算成府呢?
肖缘直觉不能轻易许诺,她的眼睛不像常人的浅棕色,是真正墨汁一样的黑,而且黑多白少,婴儿一样,给人一种特别好骗的错觉,她期期艾艾,“你有什么能骗我的?没有好处的,那你也不是故意的吧。”
有那么一类可贵的人,自己拥有很好的东西而不自知,所以无从夸耀。肖缘在家没jiejie弟弟受重视,常常生活在别人的优点之下,意识不到自己的难得。
总觉得她没什么拿得出手,没有闪光点,吸引不来好人相交,总也不至于引来蛇虫鼠蚁。偏偏何兆眼睛毒得很,旁人忽视的他捡漏,可惜如今有点尴尬。
他想起当初用他哥的身份哄肖缘上钩,如今骑虎难下,自作孽不可活,好难,敷衍道:“反正我不会伤害你,我也不是故意的,你知道了不准找我麻烦。”
肖缘定定的眼神看了何兆许久,给他瞅得心虚到极点,突然微微笑起来,“好吧,谁让你是何进呢。”
这一年到了尾声,河子屯几个村几个社的农业学大赛进行的如火如荼,村干部天天开会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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