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讨厌啊,咱们下地挣得汗水钱,看不起谁啊,她家就没人下工吗?”
仔细一想,李家还真没多少人下地,张英更气了。所以何兆追上来,表示想跟肖缘说说话,张英特别慷慨,自己回家了,还嘱咐何兆送肖缘回去。
何兆跟着肖缘走了许久,她不说话,他简直在一个人唱独角戏,最后忍不住了拉住她。
肖缘平静无波看他一眼,何兆立马精神,质问,“你还要生多久的气才肯跟我说话。”他忍得好辛苦了,“要不这样吧,你把气分成几份,这次就到这里,以后有机会再气好不好?”
这是什么道理,亏他想得出来。她瞪圆眼睛,想使劲甩开他的手,何兆立马就变成霸道不讲理的样子,“你再闹,我就在这里亲你了。”
肖缘顿时气成河豚,眼睛发红,“到底是谁在闹,我都这样躲了,你还没玩够?”
何兆收敛起那副玩笑的姿态,很是认真,“那我要说几次你才相信,我没玩儿,我认真得不能再认真。”肖缘一言不发,何兆看着她清幽幽的眸子,突然有些顿悟,“你根本不管我有没有在玩,反正在你心里已经对我彻底否定,决计不会原谅我了对不对?”
肖缘抽回自己的手背在身后,躲他远远的,唯恐避之不及。何兆心上仿佛被蚂蚁刺了一下,那一点涩涩的疼漫延上眼窝,热得发酸。
气压很低,何兆从来都是嘻嘻哈哈、老不正经的样子,除过那一次欺负她,再没这样面无表情过。肖缘怕了,刚跑开一步被拉住。
紧握的掌心被掰开,什么东西胡乱塞进来,他道:“我跟着你只是想给你这个,你不想要,扔了就是了。”一路跑到家门口,肖缘伸手看,粉彤彤的手心里,安静躺着几块牛轧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