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使释放了,还不肯放过她,roubang堵着宫口,一滴也不准漏出去。时不时突然向上耸胯,guitou便戳进宫口,被满室温热粘腻的液体包裹。小肚子即使麻木到极致,也摆脱不了那种突如其来的肆虐的饱涨撕裂感,肖缘开始挣扎,想推开何兆。
他按住她肩膀,眼神幽深,盯了一眼她高高隆起简直大得不正常的肚子,耳语,“小缘,你爱我吗?”他迫切想听到肯定的答复,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不放心。
肖缘颤巍巍搂着他的肩,小声道:“爱的。求你了,出去……”
何兆这才兜起她两条腿,roubang还插在xue里,下了床,用脚勾出床下的盆子,蹲下身轻轻拔出roubang。roubang退出的过程擦刮到敏道的内壁,肖缘脚尖都绷紧了。
roubang离开xue道的那一刻,如同大河决堤,哗啦啦的液体争先恐后喷薄而出,声音之大,在安静的夜里极为刺耳。肖缘舒服得颤抖着身子,早注意不到,只有何兆,笑得jian计得逞一样。
快感过去,不适缓慢袭来,肚子里不知那块肌rou运动过量,轻轻抽口气便疼。甬道麻木散尽,xue口的嫩rou红肿充血,做的太多了,小肚子也痉挛传来一种绵绵不尽的酸胀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