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可以,公爵本人当然非常希望能够尽快当面见见奥齐先生的儿子他的孙子,也就是你目前的弟弟沈雨浓。但请理解他的身份不允许他随意出行,即使是私人访问也是非常劳师动众的。我想大家都不希望这件事引起公众过多的关注。而且对一个七十多岁老人而言,挪威和中国之间的距离也太长了。至于我,他在临行前的确是给了我一些宽泛的权利,当然前提是结果能让他满意。”
沈烟轻唇边的讥讽越发深了:“对于没有机会请贵国的公爵阁下品尝武汉的名品热干面我也很遗憾,但是在此之前我想先说明一点,我弟弟沈雨浓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他想找孙子请自便,但不要扯到我们身上来。我们高攀不起。”
莱特肃然:“沈先生,我相信你很明白你所说的话里的真实程度。这件事事关重大,如果没有一定的把握我是不会请你到这儿来的。确切地说,虽然拉夫公爵曾在一怒之下把奥齐先生赶出了家门,但其实也在一直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所以……”
“也就是说他虽然把自己儿子赶出去了——事实上已经断绝了父子关系——所以就算没落井下石但总之还一直监视着他就对了。”
莱特当即皱起了眉:“请注意你的用词,年轻人,我的汉语比你想象中的要好。”
沈烟轻依然是那么半笑地可有可无地点点头:“是,聊到现在,您的汉语之好对我来说已经超乎想象。简直五体投地崇拜无比。能够介绍一下学习经验么?我可以为您广而告之,在全世界的汉语学习者之中推广。”
莱特看着他,眼神锐利:“我曾在挪威外交部工作,也在北京居住了十二年,至今也常来往于两国之间。不仅是我,我的儿子也能说一口流利的带北京腔的普通话。并不自大地说,我对中国的文化和情况十分了解。你不用试图转移话题,这没用,该谈的我们还是要谈到,否则我们这次会面便失去意义了。”
沈烟轻不置可否地一笑,不再答话。
莱特却越来越严肃,端起咖啡嘬了一口,点点头:“你很不简单,沈先生,虽然我已经对你做过充分的调查,但我们这第一次见面,我还是不得不承认你是个非常聪明的年轻人。你在企图激怒我,从而寻找到可乘之机。所谓《魏书》中所说‘智者必因机以发’。不过可惜,这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恐怕不会轻易上当。”
沈烟轻夸张地往前一凑:“您竟连《魏书》也熟知?真是我的偶像!我连四大名著都没翻完呢。您看武侠小说么?那个我很熟……”
“沈先生,我已经说了,请不必妄图岔开话题!用对付你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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