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瞬间警铃大作,忙表决心,“我已经想清楚了,他不喜欢我,那就算了。感情这事强求不来,我勉强过了,不行,我接受这个结果。有时候,我们得接受别人不爱我们,非不接受,不肯睁眼看看现实,那只会自己给自己造一个痛苦的监狱,最后还要怪站在监狱外的对方为什么不爱自己。”
“我不想那样。”她说。
秦尧突然看定她,目光沉沉,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似的。往日那个模糊、执迷,总在找寻什么,总在不安的鹿可心不见了,她的模样越来越清晰,生动,好像把心敞开了一些些,给别人看,好像对长大领悟了一点点,对爱情的看法开始转变。
她不再是浮萍一样的美人。
她向阳光雨露伸出手,想要生根发芽。
“你干嘛这么看我。”鹿可心缩了下小脑袋,咕哝,“怪瘆人的。”
秦尧微耸肩,他的面孔隐没在黑暗中,似乎又戴上了那副散漫的面具,只有夜的幽光间或从镜片上流过。他开口,语声喑哑:“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变化……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