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了那么远。既然孩子守不住,我这当妈的住哪儿有什么关系?”
岳母并非糊涂人,只是她自以为选择了最好的方式,对庆娣姐妹来说却不是最正确的。
“阿姨,您总是这样客气。”姜尚尧说完还是依照模糊的记忆点了庆娣妈爱吃的几个菜。
说话间,去了洗手间的爱娣出来,正巧听见姜尚尧喊服务员加一幅碗筷,又解释说:“黑子在附近,我喊了他过来一起吃饭。”
“那刚好,我正想和黑子哥道谢。”爱娣望着姐姐,强颜一笑,“春节那回和向雷打架,是黑子哥过来帮忙解决的,一直想说谢谢没机会。”
等了一会,黑子穿着一身警服敲门进来。庆娣妈本是家庭妇女,最怕穿制服的人,又记起爱娣搬离家门那天曾喊了这个警察上来帮忙,那天孩子她爸耍无赖时丑态毕露的样子全被人看见,想到这些,她立刻有些讪讪的。
哪知黑子毕恭毕敬地欠身,张嘴闭嘴喊阿姨,庆娣妈这才放松了些,将将挨着椅子边坐了。
庆娣明白姜尚尧意思,循正道帮爱娣顺利离婚顺利把钱讨回来,少不得要劳烦黑子,当下客客气气地先给黑子斟上酒。黑子双手捧杯,开怀而笑说:“庆娣,这杯酒我可是等了好几年啊。”
姜尚尧正暗自担心着,怕黑子一个说话不小心破坏了眼下他和庆娣脆弱的感情,想不到黑子粗中有细,硬生生地吞下那声“弟妹”换了个词。让他更意外的是,庆娣笑意嫣然说:“黑子哥,对不起了,是我不懂事,早该敬你的。黑子哥你是耿直的人,以后帮我看着他,该狠狠教训他的时候你这当哥的千万不能心慈手软。”
如果此际四下无人,姜尚尧一定会凑近她瞟来的细眼下保证书说“我会乖乖的”,可惜众目睽睽,他唯有尴尬地咧咧嘴。黑子瞅瞅他难为情的样子,眉飞色舞地点头说:“这把尚方宝剑我要了。”
碍于妈妈在场,不好讨论怎么解决爱娣离婚的事,庆娣找话题问起黑子近况,这一聊自然聊到聂二身上。
聂二一案案情错综复杂,牵延颇广,这一个多月来,审讯工作进展缓慢。就目前证供分析,不仅仅是暴力垄断运输行业疯狂敛财的罪行,他名下数间夜场还有容留组织卖淫的嫌疑,最近又有证供涉及四年多前发生在闻山某乡的一起宗族械斗大事件,聂二与其有莫大关联,如果证据确凿,数罪并举,聂二这一回难逃一死。
黑子限于组织纪律不能泄露案情,但花边新闻经过他夸张的艺术加工后足以令爱娣抹去愁容,满心鼓舞。
饭后庆娣妈寻思要回家看看,黑子和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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