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我追的。”梅子就骂他只会耍贫嘴。又说了一阵闲话,半仙方耷拉着脑袋回家。
吃过饭,梅子洗了一个澡,穿一身宽松吊带睡裙,隐隐约约的泄出美丽的身段来。来到风吹柳的身边,有意无意的露出丰乳肥臀细腰。风吹柳突然有一种冲动的感觉,将她一把搂在怀里。已经有好久没有见他冲动过了。“猴急啥!”梅子道,“先说说话。半仙来干什么呢,看他样子像是霜打茄子,软不拉聋的。”他把给半仙的事娓娓说来,她觉得好笑。
这对年轻夫妻,“未注册先上课”,他们就在一次幽会中跨越了男女相爱的禁区,偷吃了“禁果”,当起了亚当和夏娃。这种比较前卫的爱情,在城里是很普通也十分流行的。新婚后不久得了个怪病:各自对对方的身体失去了兴趣。两人在一起,都没了婚前的那种激情——在性欲冲动时仿佛要生吞活剥对方身体的那种激情。
梅子让他抚摩,记起第一次做爱的感觉:已像笋子剥得精光的白皙的她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全身上下开始发热发烫,她兴奋的身体一阵阵紧束之后就发嗲发软,最终像散了架。他把她拥在身下,继而,她半痴似醉地把他那震颤的雄性膨胀牵引进她的体内。他就在她的体内或跃动或抽动一下,她在他的冲撞下就不由自主地吟叫一声,声响越来越急,他的动和她的叫也跟着越来越急,他就像一台性能装备良好的全自动机床,加速地向她旋转、抽动,抽动、旋转。她感觉到他就像狂风骤雨,在拍打着她的海岸,在翻掀起她的浪花,在激荡着她的躯体,她拥住他,撕咬他,要他拉紧她,要他救护她。她仿佛也正在等待着这最后的声响和他的最后冲剌,把他那火一样的激情和奔涌的雄性之水全部吸纳到她的身体里。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无可形容!
风吹柳将她抱上床,将女人的乳罩、裤头解掉,爬了上去,但很快就败下阵来,梅子埋怨道:“没用的男人!”风吹柳如败落的公鸡懒洋洋的躺在她身傍,说起半仙的事,企图转移她的兴奋点。她不吱声,将光屁股对着他。她渴望男人能抚慰她,像对待孩子一样哄她,但他没有,而是一个人独自睡去。想想在歌厅,一张张相识或不相识的脸,为自己喝彩,而有钱男人们献花,她失眠了。
其实风吹柳偷偷看了许多医生。那些本来就没乐找着乐而问长问短的大夫,开出的大都是以促进男性荷尔蒙和增加性体能为主的处方。多少壮阳补肾的药物和滋补的山珍海味把他吃了许多,连伟哥都吃了!调理几个月以后他仍性态平平,难显昔日雄性风光。他对自己都失去了信心。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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