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如果这话说出去,平日里跟在你屁股后面想占便宜的家伙会相互残杀的,监狱将人满为患。”她并没有因为他的俏皮话而高兴,放下碗筷进卧室试衣服,她买了件新衣,先是走几步模特步,后借着穿衣镜立体看效果。见他站在卧室门口,她问道:“怎么样!”“问我?”“不问你还问谁?有人想问,还在有机会呢。”“我非常荣幸地回答,不好说。”“什么不好说!是好就说Yes,不好就说个No。”“我说Yes吧,你会说我不会说真话,只会说些好听的让你开心,我说No吧,你会说我就这点眼光,还能看出个好丑!”
她不言语了,独自一个沉浸到新衣服的新感觉中。
“阳台上的花要定期浇水,水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还要记得施肥;鱼缸里的鱼要记得喂食,尤其要记得换水,金鱼娇贵得很……”想晚上要远行,还是放心不下自己经营的这一方责任田。
“好啦,好啦,我不是个三岁的孩子,”梅嗔怒道。
楼下宝马车喇叭响了,她没吭一声走出家门,留给他一个陌生的背影。她也不问问他什么时候走,几点钟的车。其实他是多么在乎她问上一声,这平淡的一句的话对他而言竟是一种奢求。听到那讨厌的喇叭声,他真想冲下楼去,将车砸烂。可终究没有离开沙发,包里没钱,腰杆不粗,底气不足。更何况又没抓到什么把柄,人家一片好心接送她上下班,他就这么小器,自己将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
“晚上早点来回来啊,我凌晨三点的火车,”站在门口对她说,把声音提高八度,楼道里传嗡嗡的回声,没有回答。只有她下楼时嘟嘟的急促而富有节奏的高根皮鞋的声音。
凌晨三点的车,不知独自如何打了这一段长长的时间。卧室的正面墙上挂他们结婚时的照片,她披着白色的婚纱,脸带微笑,他穿一身黑色西装。风吹柳对着镜子里的梅子道:你笑啥,有什么好笑的!她还是在笑。他就做出欲打她的姿式,她还是笑。这微笑竟让他无可奈何!
半仙打电话来约风吹柳去打牌,说是自动洗牌机,不用洗那牌就哗哗的给砌好了,新鲜的玩意儿。风吹柳说戒赌了,金盆洗手了。电话那头说:你怕输,那就去靓歌坊,那里来了几个靓女俊男的,热闹得很。风吹柳说自己家里的婆娘都看不过来,哪有那个心思。半仙就道:这几天是不是累了?看你心情不好,要不去洗个脚按摩一下。风吹柳道:不去,哪里也不想去,只想在家里静静的呆一会儿。那头就说:看来还是不要结婚的好,结了婚就失去了自由……电话挂断,风吹柳耳边还是半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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