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敲击服务员的门,没人回答。也许她起床穿衣要些时间,风吹柳这样想着,在门口静下心来等了一会儿。不见服务员出来,又去敲门,没有问答。推门一看,值班室没人,正唱着空城计。服务员到哪里去了?也许人家上卫生间方便去了,风吹柳如此想着,在门口的沙发上坐下,看门外车来车往,听小贩高声吆喝!沙发坐热了,服务小姐还没影子,去卫生间怎能去这么久!风吹柳在楼梯口大声喊道,“服务员——服务员——开门!”如此者再,哪有服务员的影子!风吹柳火了,大声道:“服务员,起火啦——起火啦!”
这一假的救火令,没把服务小姐喊来,却从楼上下来了一位客人。客人身材魁梧,提了一个密码箱。后面跟了一位小姐,竟是阿兰!生意不错,风吹柳心理笑道!阿兰对风吹柳笑了笑,坐在风吹柳身旁。风吹柳很快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扑鼻而来的香水味,几乎要昏过去。
大个子大声嚷嚷,未能将服务小姐唤来,于是就生气,骂街!阿兰对大个子表现似乎不满意,说,“骂街的水平挺正宗!有湖南风味,火辣辣的!西京人听不懂湖南方言,还认为你在唱花鼓戏呢。”大个子似乎意识到刚才的行为有失男人的风度,忙缄口不言,来回走了数步,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阿兰站起身来,来到服务台。服务台靠左边有一个小门,一块案板挡住了外人进入。显然是上了锁。阿兰猫腰钻了进去,在服务台里翻了个底朝天,找到一串钥匙,又猫腰钻了出来,用钥匙试着去开将军锁,动作麻利,而结果令人失望。
她将钥匙放回原去。来到电话机旁,见服务台上有一块玻璃板,压着十多个电话号码,她选了一个电话号码,接着又放下,显然是对方已关机或无法接通。如此又试了数个号码,或是没人接,或是要她等一等,服务员一会就会来。
见她在忙这忙那,大个子安静了许多,但嘴上不时冒出一句脏话,即使在小姐面前,也不记得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