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悬赏3万元找肇事司机呢。”
“去你的罢,你希望我死!我可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你,怎么这样待我?”风吹柳道。
“我在心里为你祈祷,祝你一路平安呢。”阿碧道。
不料从阿兰怀里跳下的那狗,竟然帮着阿碧,对着风吹柳吠!“滚到一边去,也不看看老爷我是谁,竟敢对我如此无礼!”风吹柳怒不可遏。
阿碧说:它是我们的新邻居。
“我和狗做邻居,天下没有这个理!”风吹柳道。
“不是,是阿兰,新来的,”阿碧介绍说。
风吹柳更糊涂,这叭巴狗儿还有个人性化的昵称?真是闲得无事,与狗儿称朋友。
阿碧笑道:“阿兰是她,不是它!阿兰见它在门口见到这狗儿,衣不蔽体,饿得似病猴,皮包骨的,可怜兮兮,抱回来拾掇拾掇,挺可爱的。”
没想到阿碧取了衣服又要去上班,说:“公司里接了一业务,后天要交货,老板让大家吃在单位、睡在单位。”
风吹柳说,“你可要注意身体呀,那是革命的本钱。”
阿碧笑笑,“风先生,阿兰初来,多照顾些。”
“对面还有黄色录像看?”风吹柳问。
阿碧不言语,下楼去。
阿兰穿了一身粉红色的睡衣走了出来,睡衣似乎是丝绸质地,隐隐约约的,可分明看到她的身段。风吹柳忙将目光转到电视上,不想给她发出错误的信号。她拿了一包瓜子放在风吹柳面前,“这瓜子不错,挺香的。”
“谢谢!”风吹柳没有撕开瓜子的外包装,点了一根烟抽着。企图用那烟味来掩盖她那扑鼻的法国香水味。阿兰自已拿了一根,老练地点着火,抽了起来,烟雾从她嘴边吐出,如同鱼儿吐出水泡儿。她也只有二十出头。头发不长,到肩。但很浓密。没有染头。眉毛很细,不象是修过的,眼睛不大,但很幽怨的感觉。没有羞涩也没有光芒。嘴长的小巧有型。风吹柳说:“阿兰,你是东北人?东北有个传统,女人抽烟。”
阿兰说:“风先生,你明知故问。我是坐台小姐,什么都学会了。”她抬头看看风吹柳,又抽了口烟,显得十分麻木与无奈。
“不做小姐不行?”风吹柳对她说:“在西京,想找份工作,并不是件十分困难的事。”
她抽了几口烟,把头偏到一边,说:“我大学念了快两年了。学费家里年年拿不到一小半,剩下的,我要借,借了,还不上,后来,我就辍学了。我告诉家里,我在这边找了工作,其实,我能找到什么像样的工作?以前,我在西京当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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