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口味,”风吹柳道。
“好啊,我这个邻居也沾沾光,尝尝风先生的手艺,好久没有居家的感觉了,”阿兰道:“真羡慕你的太太有福享。”
“是啊,认识我的女人都这样说,可天天尝一个人的品味就腻烦了。正如我们在同一酒家吃饭,吃多了就会觉得这酒店的菜不好了。所以每每在外面吃饭,我得认真品尝,回到家就学着做。我没有学过烹调,可朋友家若是家庭聚会,总少不了我下厨的。”
阿兰不语言,进卧室换了一套衣服,很素雅。拿了个女式荷包,坚持要陪风吹柳去菜市场。刚下楼,她的手机响,阿兰在电话的这头嗲声嗲气的笑,聊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风吹柳问:“是客人打来的?”
她道:“那个老色鬼,五十多岁了,头发都快秃光了,只有三根毛的,想包我呢!”话还没有完,她的手机又响了,阿兰嗔怒道:“有位港佬在我这里!”接着把电话挂了。
“我是港佬?”风吹柳笑着对她说。阿兰回敬风吹柳一个媚笑,“这是一条猪,昨天杀了一刀,血没有放干净,今天就把头伸过来让人宰杀。就什么他们单位的顶头上司来了,想请我去陪陪酒,鬼才知道是他领导来了还是他自己闲得无事想喝酒呢。”
阿兰和风吹柳一样,看来很少去过菜市场,从不回价,捡自己喜欢的菜就往小贩的盘秤上放,后然就付钱,有四季豆、红辣椒、小白菜、雪豆、玉米棒、豆腐块,两个手提着没有空闲,还想采购。风吹柳说干体力活是男人的事,坚持帮她拎几样。她不依,说风吹柳是大厨,她是打下手的,自然得多做点。买菜回来。阿兰挽直衣袖,摘菜洗菜,手脚麻利,十分利索。风吹柳心里嘀咕道:这个女人,若是不走岔道,肯定是个贤妻良母!
风吹柳炒菜的时候,阿兰没有吱声下楼去了,不一会就买了一瓶干红葡萄酒。风吹柳说:“只有四样小菜,全是庙里的斋菜,怎么喝酒?”
“小菜才好哩,古代有句话,活命蔬菜杀头鱼呀。记得小的时候去医院看病,医师就说要多吃蔬菜呀,其实他那里知道,家里有时连炒菜的油也没有,那里有什么荤菜,只有过年过节过才能吃一顿,我十岁生日的时候,我娘才给我打了两个荷包蛋,还是从邻居家借的哩。那时我发誓要让全家能吃饱,想吃荤时就吃荤。“阿兰说得很伤感。
风吹柳把菜端上桌子,坚持要把干红葡萄酒的钱给她。不料引起她的不快。“我的钱赃!没贪、没抢、没偷,是我自己赚的!赃,你就不喝,”阿兰愤愤说。
“不是这个意思!买菜时你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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