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是在一个秋日的午后,坐在摇椅上悠闲地听着广播里的心情故事。没来由地感觉自己要和这个人发生点什么。仿佛在梦中一般,风吹柳静静在看着她。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她对风吹柳笑。风吹柳打了个哈欠,爬起床来。把被子掀开准备下床穿裤子,才意到自己只穿了一条裤衩,窘得忙前被盖子上,“你快去出,让我把衣服穿好再说!”“这有什么难为情的?怕我强奸你!都是你自己心里作崇,”她嘲笑道,把风吹柳的被子掀开。风吹柳反而不好意思,“穿这么少,对我们的阿兰小姐不礼貌吗!”下床穿衣服。阿兰弯下腰给风吹柳折被褥。风吹柳忙说:“我自己来吧,怎么好麻烦你呢!”阿兰道:“我来了几天了,每每看到你的被子就没折过,说句不好听的话,用我们乡下话讲,像猪窝似的。”阿兰如此一说,风吹柳反而自然了,“我和阿碧说,我是这里的主男吧,你们是主妇,家务事吧,自然是主妇们干的。“你呀,半夜做梦啃猪蹄——尽想好事,”阿兰道。“不对,我是半夜做梦娶新娘——尽想好事,”风吹柳刚说完,她用粉拳在风吹柳肩膀上重重的擂了几下,“今天是星期天,你正好休息,我还想尝尝你的手艺。”“半夜做梦啃猪蹄,尽想好事,”风吹柳嘲笑道,还认为这个“风尘女人”有什么不轨的事哩,原来是想一起做饭吃,风吹柳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风吹柳们一起去菜市场买菜,新鲜小白菜、土豆、二尾巴掌大的鲫鱼。回到住所,阿兰也不换衣服,到厨房就忙活,说今天她要好好向风吹柳学习手艺,就让“师傅”风吹柳站在一旁“指导”。切土豆丝,要先切片后切丝,可她切的那土豆,厚的如刀背,薄的似刀刃,风吹柳忙夺过她手中的刀,重新加工。她在一旁不住咂舌赞叹,放上炒锅,点燃煤气,说要亲自操厨。火嘭嘭地响,而她分心看风吹柳,油就煎了,慌不迭地要放土豆丝,却放了一块未切的姜,姜上有生水,嚓,油花乱溅,一滴油就迸出来,溅到她脸上,她哎哟一声就蹲下。风吹柳忙将煤火关了,掰开阿兰的手,脸已烧出一个明水泡儿,她急着进卫生间照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