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转瞬就消失了。可是几天,她竟像在地球上蒸发似的,手机关了,没有一点音讯。风吹柳忽然发现自己竟在牵挂她。
又过一个星期,她回到了太子花园,风吹柳取消了朋友的约会,陪她。搜肠刮肚找话梅和她闲得无聊,风吹柳对阿兰说:“这哈巴狗特别喜欢你,每每你回来,要用头和你亲热一番。看来是个不安份的主。保不定是个好色之徒呢。”阿兰抚摩着狗的头,看了看风吹柳笑道:“尽会耍贫嘴。人和狗怎么能这个呢?”哈巴狗似乎想证明给女人看,吐出长长舌子,舔女人的手。风吹柳说:“你看这狗儿吻你呢!轻轻的,慢慢地……还蛮老练的。”阿兰伸出粉拳欲打风吹柳。
知道她只是做个样子,风吹柳也就没有躲避,说:“这狗儿不能养,这哈巴狗忘记自己的身份,胆大妄为。客人登门拜访,若谁没给它“送礼”,它会给客人来一个意外的惊吓。这家伙竟然是个财迷心窍之徒,冷不叮当的去抢客人的包,吓得客人哭笑不得。为了不失的‘小私心’,我先是‘包庇纵容’。到了后来,哈巴狗无法无天,为作非为。”
“你们男人就是铁石心肠的,将这可怜的小东西遗弃到社会上,多可怜的,”阿兰反对。
听到门外脚步声,哈巴狗从阿兰怀里挣脱,奔了过去。原来阿碧回来了。哈巴狗在她身上磨蹭。阿碧不理睬,问他俩在议论什么,在门口就听到了声音,像在吵狗。风吹柳说想把狗儿赶走,阿兰不同意。阿碧说,这狗儿挺有灵性,赶走干什么?阿兰嘟嘴鼓腮向风吹柳点头,不用说:她有阿碧的支持,风吹柳再说也是输的。阿兰道:“在这房里,女人当家,二比一,风先生只好委屈一下了。”阿碧在卧室也会发出笑声附和,“风先生是少数民族,阿兰不要欺负他!”“欺负他!小女子没让他吃掉就万幸了,”阿兰道。阿碧忙问是怎么个欺负法。阿兰说数落风吹柳,说霸占电视机的摇控器、早上占着厕所不出来、上了厕所也不冲干净……子虚乌有的事,经她两张嘴皮一包装,没事也变成有事。再说男人本不善于言语,而死阿碧也表示沉默,不出来主持公道,让阿兰沾沾自喜的。风吹柳只好保持沉默,俗话说沉默是金,是金子自然闪光,自风吹柳安慰道。
此时接到半仙的电话,他说:“风先生,这许多日子躲在哪里逍遥?”风吹柳说:“在西京混饭吃。”他说:“怎么听到你身边有妹妹的声音?听声音就知道西京的女人美。我已买了明天早车票,后天就到你那里。”聊了一会方把电话挂了,风吹柳对阿兰她俩说,“一位帅哥后天来,亲爱的小姐,不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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