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呀。”此种威胁居然不凑效。风吹柳故意将地板踩得吱哎吱哎的响,走进她的房子,将被子掀掉,阿兰方从床上爬起来。
阿兰电话响了,“喂,梅姐,今天有客,我来不了。”不等对方说完,她把电话挂了。对方又把电话打了过来,风吹柳隐隐约约听到对方在说是什么重要的客人,点名要阿兰接待。阿兰道:“梅姐,等一下啊……”她用手盖住手机喇叭,对风吹柳笑了笑,方轻声道:“这两天我钓了一条大鱼,西京一位大官,我是在厕所里和你说话,不说了,他来了。”这女人演戏的本领竟不错。
风吹柳点了一根烟,静静地看她表演。她来到风吹柳身边,自己拿了一根烟点着,烟从小嘴吐出如小鱼儿吐气泡,“客人是上帝,不能得罪。”她对风吹柳笑笑,却显得十分僵硬,如同那脂粉凝固在脸上。
半仙打电话来说:“有一位客人,晚上在西京大厦请客,不如叫上阿碧、阿兰两位妹妹一起凑凑热闹。”风吹柳心想正好让阿兰去解解闷,于是答应了。告诉阿兰:“我还担心晚饭没有着落,没想到半仙晚上请我们去潇洒。这个铁鸡公,来西京这么久,一毛不拔的,今天倒大方起来了。晚上尽管放开肚子消费,让他多流点血,将过去的损失补回来。”
阿兰不吱声,慢慢的将身子移过来,把头靠在风吹柳肩上。风吹柳说:“阿兰,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若不舒服就上床睡一会。看你穿得这么单薄,没有感冒吧。”风吹柳用手摸了摸她的前额,并没有感觉烫热,“快去穿件衣服。”她柔声道:“我不冷。让我在你有肩膀上靠一会儿。我觉得自己像深山里的一根枯草,没有依靠,只要有一个小火星,就会燃烧,就会毁灭。风一吹就会随处漂荡,不知会往何处去,不知道何处才是安身的地方。”风吹柳没办法回答她,他能做的只能让她静静的在肩膀上靠一会,一个长得令多少男人想想拥抱的女人,一个沉沦在生活底层的妓女,此时如同陷在汪洋大海中,伸出一只手来,向人呼唤。可风吹柳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往下沉。她说:“这些日子我老在做梦,梦见自己住在一个山坡上,盖着一栋茅草屋,养了一群鸡,生了一群娃,在给鸡喂食时,娃娃们在打架,我大声喊,哥哥怎么能欺负弟弟呢,可孩子们不听,想跑过去拉架,竟把鸡食盆子绊倒了,人也惊醒了。”风吹柳笑道:“不怕羞,一个大姑娘就想着生一群孩子呢。”阿兰嗬嗬地笑。风吹柳道:“有一年在长沙一歌厅听歌,我竟爱上了一个歌手,每天晚上我都要去听她唱歌,每次我都要送一把鲜花。那时,每天就盼望着天能早点黑下来,目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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