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丰润的红唇,饱满的额头,俏丽的脸颊,如瀑的黑发,纤长而柔细的手指,可风吹柳不想去触碰。出门时她因激动忘了带牙刷,也不知主持人会出这样的考题,竟然没有刷牙。一股难闻的口味让风吹柳想吐。风吹柳想她会浅尝即止,好比在树林上留下“到此一游”的记号而矣。没想到她缠绵悱恻,激情无限,悠长、舒缓、深入、热烈。主持人说吻的种种好处,能令人如坐春风,如沐朝霞。而风吹柳几乎窒息,几次轻轻的推开她,她的双手缠着风吹柳的脖子不松,而舌头竟沾着不放。
风吹柳没办法呼吸,只好将眼睛闭起来,眼前幻出风吹柳的初恋,眼前的女人是红玫瑰,是待绽的蓓蕾,将启未启,期待的风吹柳的投入;她又是那熟透了的草莓,那肥厚饱满的浆果一经触咬,汁液四溢,一股冷红便幽幽流到了心里——风吹柳用微妙的暗示带动着,引导着对方,追随一个共同节奏和旋律。
等睁开眼,看到是阿碧,伤感地摇摇了头。点了根烟使劲地抽。她的脸上写着幸福的微笑,为了奖励风吹柳的配合,买了一块口香糖塞在风吹柳嘴里。
第三十三章
秃脑袋告诉风吹柳:“明天去民俗文化村,新人在那里举办传统婚礼。你们若参加,今天晚上十点以前交上4888元,一切都有人安排。”阿碧看了风吹柳一眼,征求他的意见。既然是新人,自然要参加,不参加就穿帮了!风吹柳说:“这费用也太贵了,就那几件衣服,穿着走一下就要几千元?”秃脑袋道:“成家,人生一件大事,许多人只就那么一回,当然要留下深刻的记忆吗!”阿碧柔情万段看着风吹柳。风吹柳道:“让我们商量下。”秃脑袋退出客房。
风吹柳将门关上,对阿碧说:“我们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吧。花几千元演戏,就没有那个必要了。再说,拜了天地,不就成了事实婚姻?成了事实婚姻,你让我犯重婚罪?”阿碧睁着眼睛打唿噜——昏了头了,说:“既然出来玩,就玩开心点。”意思是说风吹柳风先生坐轿闷得慌,骑马嫌摇晃,有福不会享!这女人放大镜看报纸——显而易见铁了心,想做风吹柳的新娘了。没门,只要不上床,坚守最后一道防线,你奈何不了,风吹柳心里嘀咕道,退一步说就是上床,也没什么,他知道自己的能耐哩。
第二天早上,文化村的人就给他们送来了传统婚礼服,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就这对“新人”下蹋的宾馆门口等着。阿碧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上花轿,正着身子爬上去了。文化村的人忙告诉她应该是退(身)上去的。风吹柳笑道:“阿碧,让你又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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