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生日,想在蓝天酒店办一桌酒,让我给她打折。一秘书,市长身边的红人,竟办不起一桌酒。”市长说:“是吗?电话联系就行了,怎么跑到家里来!我说过不能让任何人来,就是不听。”心里嘀咕:难道阿蓝知道自己在打阿碧的主意?女人就爱争风吃醋的,即使知道,阿蓝也不会在阿碧面前说三道四,谅她不敢。退一步想,还是小心点好,小心能行万年船嘛,“你和她说了些啥?”蓝姐笑道:“我说你是我的真命天子,我的情人,……”市长怒道:“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蓝姐搂着他的脖颈在他的前额吻了吻。市长道:“我和你说吧,我们现在就像被串在同一条绳子上的蚱蜢,一条贼船上的贼,没有我也就没有你的一切。”蓝姐道:“我知道。小女子只是一个发廊妹,若不是市长大人,说不定现在还在那里给人理发呢。”市长笑了:“这还差不着,知道就好。”
言毕就把她抱上床,伸手去解她的衣扣。蓝姐说这几天不舒服,有月经,不能那个。他说就喜欢看到白的床单印上红色的花。他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见她还躺在床上不动,他就不高兴,说宝贝儿,自己脱吧,也不是第一次,还害羞?蓝姐哀求道:今天不舒服,改天一定让你玩得高兴。市长怒道:我可以把你当月亮一样捧着,也可以把你从空中摔下来。接着,就像屠夫剥猪皮一样熟练地扒掉她的衣服,见她夹着卫生巾,就用手去替她解开,似乎嗅到了血醒味儿,就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宝贝快去洗干净。”她木头一般爬起来,一言不发的,进卫生间洗澡。他躺在床上抽烟,打开VCD;看黄色录像片。烟抽完了不见她出来就囔囔,说快一点。见她从卫生间出来,他走下床来,就让她爬在床沿上,学着黄色录像里的动作,将她的屁股扒开,要她发出声来。
阿碧哪看过这情景,羞愧地把眼睛闭起来。没想一个衣冠楚楚的人,把衣服扒掉,和动物没有什么两样。她不敢喘粗气,生怕惊动他。而外面传来市长的喘气声还有蓝姐的锐叫声。后来声音停了下来,阿碧睁开眼睛朝外看,见他竟抱着她,用她的屁股在床单上“印花”,忙了一会,他似乎觉得有些累,放把她放下来,看着那“花儿”笑,点根纸烟,欣赏他的“杰作”。烟完了方躺下来休息。市长说:“最近风声不对,不要给我打电话。不论发生什么事,天塌下来也不要慌,只要我不倒,就有你的好日子。”蓝姐惊问:“有人想和你作对?”他说:“也许吧,我感觉特敏感。”两人不言语,蓝姐扒到他的身上,用女人的温柔安慰这个燥动的男人。男人在她挑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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