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上海一定会让我去做她的上海话翻译,和她去见那些从工作伙伴变成朋友的人,或那些朋友带来的陌生人。一次,陪雅飞赴朋友生日聚会,席间,健谈的雅飞和相对安静的我都找到了谈话的伙伴,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一顿饭用了4个多小时,开了4瓶酒,还深感不尽兴。
就这样,朋友的圈子越来越大,从中觅得的知己也越来越多。尽管有做不完的事情,会不完的朋友,令我穷于应付,但忙于享受浓浓友情的我,没有时间去玩忧郁,活得有滋有味的。
(晓欢)
办公室:不相信眼泪
老板(1)
对白领一族来说,老板往往是他(她)们赖以生存的一个坐标。我遇到过白领丽人中的两种不同的性格:一是适应型的,到了一家新公司,先摸透老板的脾气、习性和爱好,遂投其所好,把他(她)搞定,然后到了月底、年底看看自己的薪水单上的阿拉伯数字是否又加了;另一种是独立型的,进了公司后凭实力干活,严格按公司规矩办事,不看老板脸色。若有一天老板真给她脸色看,她也会翻“毛腔”,掉转屁股走人,炒老板的鱿鱼。孰是孰非?性格决定命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不过有一点要提醒一下的,对不同的老板,总会有
不同的坐标。
西班牙女老板向我磕头
由于我的工作环境常常要与西方人共事,所以在办公室里,当中西文化相撞时,就会有许多难以想像的事发生。
大三的时候,去了一家澳大利亚人开的杂志社,那是我第一次为西方人打工。我的工作有一个具体的时间表,薪水也是以小时为计算单位。第一天临近下班还有几分钟时,老板突然用不太熟练的中文告诉我:“你可以下班了。”我向他解释再给我十分钟的时间就可以把这个项目全部完成,但是他再次带着严肃的表情告诉我:“六点之前你要为我工作,六点以后我不再是你的老板,我没有权利再让你为我工作。”当我还不知道该如何去适应这个西方人的工作方式时,他已经把我的电脑关了,接着把自己的也关了,转身去放了一段轻松的音乐,笑着告诉我:“下班时间就该享受生活!”……原来他是一个在中国依然保持他西方特有的工作方式的老板。
在这以后的工作经历中,我遇见过一个从西方过来工作并想迎合我们中国人传统习惯的上司。她是一个非常典型的西班牙女郎,我们在工作上相处得很愉快。她领导我工作大约一两个星期的一天下班后,她邀请我周末去她家共进晚餐,我很惊讶西方人会这么快让我们接近她的私人空间?带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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