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就在,嘿嘿,正聊着绝对隐私。
(阿刨)
“它”来自正确的生活态度
和怡是从中学到现在十几年的朋友了,我们在一起无话不谈,从女人聊到男人,从生活聊到“性”,每每这时,她总会看看我的肚子,然后笑侃道:都结婚一年了,肚子还是瘪瘪的,想当“丁克”啊,还是你们本身有问题呀?接着总会谈起她的育儿经(她的儿子刚满一岁)。自然而然,我们两个“死党”会把话题慢慢转到“性”上。我们坦然地讨论着婚姻与性之间的关系,俨然像两个“哲学家”。
我有个小妹妹级的朋友,她总是亲热地叫我“阿宇姐姐”。有一次她苦闷地告诉我,她有时在晚上能听见隔壁房间里老爸和继母作爱的声音。如果是自己的妈妈那就算了,可她讨厌她的继母,因此她想对她爸爸大胆地说出这件事。我劝她,如果这样明说了,你爸爸会很尴尬,你继母对你也有成见。况且你还是个小姑娘,有些事也不好明着说,这样吧,就对你继母说晚上你要看书让她把房间里的电视机音量调小一点,家里的隔音不好,想来她应该明白。过了几天,打电话问她这事处理得怎样了,她高兴地说一切OK,而且她继母还主动关心起她来了。
有时在想,老公和他的“死党”朋友会谈起这个话题吗?一次听到他在电话里和朋友说道:“好了,不和你聊了,我要和我老婆制造人类了,拜拜。”听完,我笑!
在“死党”之间聊起这个话题,源于自己的生活态度,自己对待爱的方式,它并不可耻。
死党(2)
(小宇)
死党交流会“性福”
晓琳,我的大学同学,和我好得能穿一条裤子。晓琳也老大不小了还没有男朋友,我亲自出马给她介绍认识了我男朋友的同事。她是那种标准的乖乖女,那个男孩子也比较不错,
双方都感到满意,我和我的男朋友就放心了不少。
事情过了一年多,有一天晚上她打来电话,哭哭啼啼的声音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后来出来见面后才知道,他们已经同居了,但晓琳受不了那个男孩子,又想和他结婚。我问她为什么,她又支支吾吾的:“我,我们刚刚开始的时候挺好的,他非常的迷恋我,我们两三天就作一次爱。可是后来渐渐的他很少跟我作爱,我又不好意思主动要求,他……”“那么,你有没有直接问过他?”“有啊!可是他都说太累了。要么就说作爱没劲的,睡吧!”“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担心他要抛弃我,可是我想和他结婚。”我稍稍的安慰了她几句,我们就各自忙自己的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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