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飘絮不禁噎了一下,勉强地笑道:“奴家父亲原是种田的,后来欠了很多田租,见奴家有些姿色,便将奴家卖到了涵香楼,不过奴家虽然只是歌舞妓,但是奴家不比那些名门闺秀差,琴棋书画,奴家通通都会的。”
听到歌舞妓三个字,秦老夫人气得脸色都变了,忍不住喝止道:“住口,一个私生子,一个歌舞妓,风儿竟然带了这样的两个女人进家门,真把我秦家的颜面都丢光了。”
柳飘絮虽然生气,但不敢对秦老夫人发作,只道:“将军对奴家一见倾心,出了一万两银子,非要将奴家买下,奴家也没有办法。”
秦老夫人听了这话,更生气了,玉露在一旁听到一万两,惊愕得嘴巴都合不起来了,“哇,一万两,得有多少个铜板啊!”
听到玉露的赞叹,柳飘絮也不顾气得肺快炸了的秦老夫人,得意道:“哪像有些人一文钱不值,白送!”
玉露不明白,也没搭理她,走到一旁看花瓶古董,柳飘絮也跟过去,一把将玉露手里的花瓶抢到自己手中,道:“别乱碰,这都是上等的陶瓷,哪一只不值几千几万两。”
“哇!”玉露惊叹了一下,问道:“那这只值多少钱?”
柳飘絮根本不懂古玩,却要装作很懂的样子,道:“这起码值——两千两银子。”
秦老夫人冷冷地走过来,将花瓶从柳飘絮的手中硬拿来了回来,道:“这是先夫在世时买的,是一只普通的花瓶,只值十两纹银,先夫为官清正廉明,生活勤俭节约,绝不会花一万两买一文不值的东西。”
柳飘絮知道秦老夫人在讽刺她,脸都气绿了,且憋住气,心下打了一个主意,要气她一气。待秦老夫人放好花瓶转身离开时,她用胳膊肘将花瓶一碰,花瓶“哐当”落地,她便立刻指着玉露叫道:“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当心呀,没听见老夫人说这是秦大人留下来的吗?”
“我没有呀,明明是你自己碰到的。”玉露说。
秦老夫人见状,是既心疼又愤怒,指着两人叫道:“真是两个祸害,祸害,统统给我滚出去,滚出将军府。”
柳飘絮不服气道:“老夫人,您得惩罚分明,花瓶是臭丫头打碎的,撵她出去,干嘛连我一起撵?”
“我没有,你为什么诬赖我?”玉露亦不服气地叫道。
“谁诬赖你了,没规没矩的丫头,做错事还不承认。”
“我没有就是没有。”玉露急道。
“你们两个都给我住嘴——”秦老夫气得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吵吵吵,就是留下做丫头,也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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