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谈得来,文学电影电视有说不完的话题。我请她看过两次电影,是纯文艺的影片。可我从未拉过她的手,不是不想,而是那时候的我觉得这么做恐怕有点唐突,更主要的是不知道这个内秀的女孩喜欢不喜欢这样做。
当时我曾真心地认为这女孩实在太适合我了,所谓志同道合功德圆满。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相互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象刀,象剑,
也象我;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象沉重的叹息,
又象英雄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我曾经抄了一首舒婷的诗《致橡树》的半阕,在生日卡上送给了她,因为我觉得这首诗所描绘的东西跟我俩特别对号。她笑着对我说希望以后能看见我写的诗在这卡上。为此我还借了几本中外诗歌集和一些探讨诗歌技巧的书,苦学了两个月,也写了几首歪诗,只是以为没把握一直不敢拿给她看。她是学中文的,怕弄不好成了班门弄斧。和她交往的那段日子,我咬着牙阅读了不少文学社科之类书籍,因为她爱谈论这些又虚又玄的东西。受她的影响,那时候我也一度认为这才是青年人应有的高尚的理想追求。
由始至终我都没有对她说过一句我爱你的话,也许只要爱在两人的心里形成了默契,就可以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当然我也曾和她一起谈论过爱情之类的问题,可谈的都是别人的爱情和婚姻,比如关于萨特和伏波娃之间的关系。她坚持认为他们俩主要是一种精神上的恋爱,因为在肉体上他们各自都还另有伴侣,她推崇赞美他们的这种恋爱方式,这使我不由怀疑担心起我和她之间目前的关系是否正在朝着这个可怕的方向发展。
有一回在我俩滔滔不绝的谈过这个话题后,我和她一时间竟找不到下面继续的话题,一种空虚感顿时弥漫心头。这到底是不是我俩真正的爱情呢,我有些迷惑并担忧。
我和她处了一年时间,有一天她忽然告诉我她辞职打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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