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正明天就住城里去了，还怕什么。”

“珊姐，我们就要分开了，以后店里就只你一个人守店了。”

“女大不中留啊！英英，你这个没良心的，有了云河就不要我了。”

英英笑得合不拢口：“珊姐，你一会儿么七岁的人说八岁的话，一会儿么说乱话，我倒要看看，以后你和颜兵结了婚后你要颜兵还是要我？”

“珊，明天我们也到城里去。”颜兵目光如火地逼视林珊。

“干什么？”

“见江老。我已和老先生说了，你是我最心爱的人，是我一生一世唯一的爱，我一定要和你结婚过一辈子，让老先生帮我说服我爸我妈。所以，先让老先生和你见见面。”

颜兵向江益行老先生学书学画已有六七年了的师生之情。江老先生很喜欢颜兵的好学易进，视他为得意高足。颜兵则待老先生如同亲爷爷。林珊心里明白颜兵带她去见江老先生这意味着他的确已把她看待为未来之妻。

“晚上你知道吗？不要说云河、云川，就连我的同事蔡才富、叶小宝、迟军他们也都已当你是和我在同居了的。”颜兵偎到林珊身边，扳过她的肩膀把她搂在怀里，然后，捧住她的脸吻。

她红着脸挣脱出来说：“不要乱来。”这边警觉地抬头去看墙上的钟。

“还早，还差一个钟头。”颜兵再次搂住她。

每天晚上颜兵的来陪林珊，林珊不许他超过十点钟。

“真的只九点钟。”她放心地把头埋回他怀里。

他紧紧地抱住她，让她紧贴着他。慢慢地，体温互传之中，一股不可抗拒的慵软占满了她全身。而他则被热得越来越不可耐，捧起她脸再次吻她。她含糊地说着：“不要。”却任他吻。

大概是被给云河、英英饯行的酒喝多了的缘故吧，酒的后劲上来了，他和她都昏昏沉沉的。他长久地吻她，连吻边抚摸她，她一动也不动，全任着他。等长吻结束，他已把她抱上床已脱下了她的衣服，等到她在那阵疼痛中醒过神来时，她在心里叹叹气：完了，已被他拿去了。

于是，从那夜开始，俩人便都睡在一起，同居。

第十六章　非爱不可

老颜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不快不慢地把自行车骑进食品厂。厂里的面貌当然一点都没变。那时，所有的国营单位都差不多，厂建起来后就定型了，十年二十年面貌不变。不过，人的面孔是要有些改变的，新面孔增加了不少，都是刚接班进来的年青人和年年都会换的临时工，他们和老颜碰上了面都没和老颜打招呼。老颜心里翻起人走茶凉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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