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却她心里叹着气:是啊,怎么兵已变了,变得真的有点象和尚了!
……
每听到人们把“丰泽寺里剃光头,逼着爹娘点了头”反复地说,林珊心里很气愤。但她根本拿沸沸扬扬的传说没办法。她很担心,担心颜兵会受不了。好在颜兵正加紧着习书学画的用功,没事不出宿舍和厂门。每晚都是她提前关了店门到他那去。他就好象一点都不在乎外面的说三道四。但他变了,变得少言多默。以前,作爱时他“我爱你,爱死你了”说个不停,现在已不说了,整个作爱的过程他一声不吭,有时候甚至一整夜都不说话。她竭力逗他说话,他皱起眉头,只管玩弄他的毛笔,将宣纸只几分钟就写了一张。
她感到恐惧。以前,他三天二头和她上山去石联岩弹吉它、拉小提琴,抱着她海誓山盟。现在他连看电影都不去了。
她将她的恐惧说给文华听,文华笑道:“连这些你都担心?你啊,小心眼。你知道吗,云川经常不回家过夜。”
“真的?你怎么不管着他?”
“我怎么管他啊?我敢管他他就会打我。”
“他怎么会这样的!什么时候我说他几句看看,看他听不听?”
“他不回家过夜,我问他,如果好声好气地问,他有时会说,不过他有时也会主动说出来,说他都是赶到山下张那里赌博去了。”
“山下张?在哪里?”
“有好几十里路的一座小山下。他说那里这些日子来正形成了一个地下赌场。我们县里的一些大赌徒都到那里去赌。那里很僻静,再加上他们派了人在好几里以外开始放风,所以公安局抓不住他们。”
“唉!云川就是太爱赌。”
“他赌倒没什么。他基本上都是不输钱的,有时会赢好几千元来,有时连上万元都赢回来过。但赌和嫖是不分家的。我怕他会在外面嫖。”
“颜兵这点是很好的,不赌博。”林珊引以为豪。她接着说出了她的另一个恐惧:“文华,上个月我那个没来。”
“不好,你有了。”
“啊,这就有了?”
“如果这个月你那个还不来的话,那就是绝对的有了。”
……
结果,林珊的月经还是不来。
“兵,我已二次月经没来了。”
“你不是说有了吗?”
“我想这肯定是有了。”
“有了就有了,难道会假。”他紧锁的眉头解不开地扭曲了脸,伸出手摸她的肚子。
她忽然笑了:“这下不用活熬了。可以完全的不受约束,痛痛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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