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象放高利贷一样的每夜去收利息,连这样的稳当生意你都不想做了?你想发什么样的大横财呀?你下巴尖尖的轮得到你吗?你舞厅不开了你颜兵就会满意了吗?我告诉你吧,他犯贱了,他就是要找话来说你。我说,你就算了吧,得过且过吧!我们啊,都是命里注定要受男人的苦的。认命吧。”
林珊愁不能解,独自徘徊,兜得地板不停地在她的脚步里抗议:别一下子就弄成严重的磨损。她被这个声音越听越烦,无形之中她独自一人的店间具有了一个能压迫她心灵的力量,她处于压迫之中,心浮神躁,就象是被逼着,她走出店门,毫无什么目的,在街上顺着街道身似游魂地走着,走过了街,穿过了马路,不知不觉走上了石联山,一直走到石联岩下,她看着高大伟岸的岩石,犹如梦呓地说道:“我还不如你啊!你俩虽分却联。我俩虽联却分。我和他简直已经同床异梦了!”她无力地靠着岩壁在岩根坐下,回忆起美好的以往……,恋爱、同居、结婚、生育、开店,这五个阶段,在形式上她和颜兵是越来越紧密地联合在一起。但内容里的感情状态却是一年不如一年,一个阶段更比一个阶段往下坡路走。这是个逐渐惨淡的过程!
她一边回忆一边自言自语:“他总是找话来嫌我,是啊,文华说得没错。就算我不开舞厅,他也是要嫌的,他会另外找话来说我。他的心,很明显的散乱出去了。唉,该如何把他的心给拉回来呢?”
看着天色逐渐昏黄而暗,天就要黑了,由树林里、草丛上升起的烟雾作为序幕,薄薄的、蒙蒙的。她被吃了一惊:竟坐了这么长时间!她快步的往山下去。
这个时候,在宁波的宾馆里躺在床上等小美来的颜兵正展开了回忆,给想起了石联岩,他一时间忽然的犹如身在大梦之中,从谈恋爱到玩女人,从一个女人到好多个女人,从情窦初开到做爸爸,从石联街到宁波市,时间、空间的被拉开,在他的身体中,在床上,电光似的交换着一幕幕。他一支接一支地抽烟,烟从他的口、鼻中吐出,弥漫房间,成为烟景。房间越来越暗,已黑得看不清房内的桌子、电视机时,电话铃响了。小美在电话那头对他说:“抱谦,晚上我来不了,家里有事。”
“那你明天能来吗?”
“明天,还不知道,明天再说吧。”她停了停,说:“后天,我想是有空的。我爸和我妈要到广州去,叫我也去。”
“你要去吗?”
“要去啊。”
“去干啥呢?”
“跟我爸妈一块儿做生意。”
“什么时候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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