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过的。既然你竟让我得不到男人了,我已不会再有快乐了,你也休想快活长久。”她一边穿衣一边狠狠地乱砸房间里的东西。砸累了时,她发出了竭斯底里的笑声。她不停地笑着,走出房间,走出城关镇。
林珊一连两夜不见文华回来,心里害怕起来,打电话给云川:“川哥,文华失踪了。”
“她失踪了关我屁事。”云川“啪”的一声挂掉电话。
林珊重拨,云川接起电话大声说:“不要再和我提文华了。”便又挂掉。
云川的和小苹结婚后,他虽然仍然经常跑出去赌博,但一从赌场回来,就关在家里做爸爸,抱抱儿子,爱爱老婆,居然成了个温柔男人,从不粗里粗气地对待小苹。小苹自是既幸福又满足地做着云川的老婆。她是个性清温和但孤僻的人,话很少,没什么要紧时她以眼神、脸神、动作代替说话。以前她总是脸上挂着愁忧,但结婚后,她的脸开朗起来,平静或喜悦。这使云川受着感染,性情也平静了起来,开始习惯于深居简出。
陆文华从城里回到家,对着梳妆台好好地打扮了一番。去买来瓶“五粮液”,一杯接一杯地一整瓶只几分钟就喝光了。通红着脸再去买了一瓶,却因为回到房间就酒劲上来,倒在床上吐了后睡着了。半夜醒来,她继续喝酒,又是一瓶“五粮液”下肚,她“哈哈”笑着的起床,出房。
她一路步行,来到了山后村。从山坡上捋来茅草和柴枝往小苹家的墙脚堆起来。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力气,竟几十里路徒步的走了,还能将云川和小苹住着的两间房子四周靠墙堆起了一米高的柴草。天开始发亮。文华看着已堆得差不多了的柴草,掏出打火机,打出火来,她发出尖利的疯狂的笑。笑声犹如黎明,划入阴冷的即将褪去的黑暗。
小苹被惊醒了,推醒云川:“云川,你听。”
云川吃惊道:“这是文华的声音。她疯了!”他的声音里破天荒地竟有了惊吓和恐惧。他惊恐地跳下床去窗边拉开窗帘向外看。果然,是文华,已点起了火,火光映清她的脸。
“不好,这个疯子要放火。”云川抱起儿子边往楼梯走边拉起小苹:“快跑。”
夫妻俩跑下楼,打开后门,冲出那堆扑门而入的火。因为柴草刚烧起来,火势还不猛烈,倒是给云川拉着小苹冲了出来。
文华就在不远处,见有人冲出,立即扑过去。云川因为身上挂了些火,正腾出一手给自己扑火,这边让小苹帮忙给他扑火。小苹见人影一闪,只见文华瞪着仇恨得亮得象是探照灯的两个眼珠子扑向云川,一把就从云川怀里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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