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这么多年……表哥,我已经等了这么多年,我不会放弃。”
“并不是所有期待爱情的人都会遇上心目中的爱情;也并不是所有守候爱情的人都会等到同样的爱。”他走向殿门,边走边说,白色的衣摆飘荡。
对于梦寐以求终而得到的事物,有几个人会轻易放手呢?对于玉阡萝,王已经陷得太深。现在,或许远比以前更深。
在无数个夜晚,刻骨的思念也许将他推得更深。
“我绝对不会放弃!”赞采兰重重地说,杏目射出坚决。
。
帝车回去时,玉阡萝正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半合着眼睛。他淡淡一笑,拉起床脚的被子为她盖上。
“回来了?”她起身。
“我以为你睡着了。”他反身坐到床边,她的身旁,“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这么混乱的一天,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凶手,捉到了吗?”
“还没有。”帝车侧转头,目光幽深,“为什么你会出现在那儿?”他记得曾经告诉她,不能到处乱走。
“我听到有人尖叫。”
“那样的话你更不应该去,遇到凶手怎么办,你拿什么自保?”他为她担心。更为他们的未来担心。
玉阡萝一怔,“我是不是做了件蠢事?”
轻轻叹口气,帝车将头靠在她的颈肩。深沉的双眸露出一丝疲惫。可以预见不停劝谏的北落定是不依不饶。北落的才智为他解了不少忧,可是他对羽国深恶痛绝的态度也令他十分头痛。而他的态度,更是许多大臣的态度。
他深深叹息。
“帝车……”玉阡萝的视线落在握着她的那双大手上,“我知道了。”
她感觉他身体一僵。
“你,说什么?”
“敕廿玉阡萝——我是说敕廿这个姓。”她的声音依然柔柔的,脸上也依旧是淡淡的表情,“那是羽国的姓,我是羽国的人吧?”
帝车渐渐离开她的身体。他该知道的,她已经与北落和采兰见过面,他们并没有隐瞒。
“我已经知道了,我只是要想告诉你。”
帝车错愕的目光渐渐归于平淡,“你想说什么?”
为什么他一下子变得这么冷淡?“我只是要告诉你,并不想说什么。”她平静地说,“我不想问你为什么隐瞒我,也不想知道以前更多的事,我只是希望我们可以更和谐地生活在一起。”这样的关系太过复杂,是她的话,也许也会选择隐瞒一切。
“昨天我们过得很快乐,我希望我们可以永远那样。不要改变。”可是在心底深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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