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其实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怪你。只要你不欺骗、利用我,因为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虽然我不能对你说出是什么人带我来的这里,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那个人绝对没有任何阴谋,他也并不是要和你作对什么的,请你相信我……我只能说这么多。”
雨声滴答滴答地敲打屋檐。一切静得仿佛没有生命。
“帝车——”
“主子,医官请到了。”雨润大嗓门地在门外道。
回来的还真是时候。玉阡萝在心里长长叹息,时间掌握得不错呀这丫头,专捡关键的时候出现。
帝车起身。
“帝车。”她停顿片刻,“今晚留下来,好吗?”
他笑笑,轻轻地点头。
。
婚礼如火如荼地准备开来,幺凤宫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我们这样出去应该不算是偷懒吧?”话是这么说,雨润可是乐得忙里偷闲。有时真不明白为什么成亲会有那么多事可忙。单单挑选新娘喜服,头饰、衣饰,就让她们叫苦连天。当初还以为看这么多漂亮东西会高兴得睡不着觉呢。
花柔斜眼看她,“这不算偷懒算什么?”
“没关系,有那么多人,不少我们几个。”玉阡萝走出幺凤宫也觉得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光是看那些宫女、大人什么的走来走去,她已经受不了。
“主子,刚刚那件喜服还真的是挺漂亮的。”雨润冲着天空大口呼吸,终于有机会好好看看太阳了。“火红火红的,真的好耀眼啊。”
“还可以吧。我比较喜欢金色的,可惜祭天大典已经穿过了,不能再穿。”
“可是喜服里面好像还有件是金色的。”
“那个样式不好。”玉阡萝这时才觉得结婚是一件多么幸福却又不幸的事。
“主子,我们去哪儿?”雨润东张西望。
玉阡萝想了想,“去花园吧,我好久没去了。”
还记得回到这里第一次就是在那里见到的帝车,他一身黑衣,头发长长地垂下,英俊的面容依旧,只是眼中的沉重更甚。站在艳丽的花丛中,丝毫没有为他增加生动,反而感觉上是他的阴郁使花朵似乎失去了色彩。他就是那样强烈震撼了她的心,只那一眼就在她心里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像。
这就是爱吧,不管分离了多少年,她的心里仍深深地刻着他的烙印,不曾磨灭。
距离花园渐行渐近,树阴的另一侧传来帝车和人的谈话声。
玉阡萝绕过去,帝车坐在石椅上,天关和参井分列两旁。
“你怎